第47章 她可以是任何人(第1/2 頁)
船長、副船長和來自白鬍子的客人全部離席,讓見聞色出眾的耶穌布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於是假借醉酒的名義大聲呼喚幾個人的名字。
一觸即發的戰爭瞬間消弭的無影無蹤。
香克斯笑嘻嘻的搭著馬爾科的肩膀,“這件事之後再說如何?宴會才開了一半,客人跑到角落裡偷懶可不好啊。”
“……走吧yoi。”
貝克曼一言不發的落在香克斯身後。劉海一縷灰色的頭髮鬆散的垂下來,突出的眉骨邊那道十字疤痕和鼻翼兩側深深的法令紋顯得他嚴肅又兇惡,耳垂上卻偏偏掛著一副偏女性化的圓潤粉白珍珠耳釘。
她審視的打量沒能逃過這位皇副的眼睛,就當她還拿不準應該用何種態度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搶先一步開口了,“耶穌布在叫你過去了。”
然後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玩得開心點。”
這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不過是一句再尋常不過的客套話。奧薇莉雅卻在他渾不在意的語氣裡品出了‘沒放在心上’的味道。
不僅沒把她放在心上,更沒把她的‘別有用心’放在心上,就好像她只是一隻蠹居在德雷佛斯號龍骨上的蛀蟲,於船有害但又翻不起風浪來。
著實讓人感到不爽。
“吶,貝克曼。”
果不其然那個傢伙停住了腳步,灰色的眼睛平靜的俯視著。
“你知道我留在船的原因嗎?”
“知不知道很重要嗎?”
又來了。
這種‘無論你想幹什麼我都無所謂’的態度。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他?”奧薇莉雅懶得和他兜圈子,乾脆撕破‘菜雞少年’的偽裝。
像貝克曼這種聰明人早就已經識破了她的‘真面目’,她又何必費盡心思在他面前表演。
“他自己有分寸,而且剛才你也聽到了,香克斯說他絕不會放手。我這個做船員的,當然是船長命令優先服從。”
“說的倒是很輕鬆嘛,你難道一點都不怕我對他做點什麼?”
“是麼。”他彈了彈菸灰,“那傢伙想必會開心的要死吧。”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先把個人實力放一邊,但就作為‘情敵’來說她還是夠格的吧?別還是那副‘有本事你就去勾引,能勾引到算我輸’的表情啊!
可惡。
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樣挑釁她的話,她可是真的會試一試的。
奧薇莉雅覺得她可能是和麵癱屬性的男人八字不合,貝克曼是,米霍克也是,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總能氣的她七竅生煙。
今晚冗雜的夢境裡多了些新的內容,在夢裡她坐在黃金堆砌成的王位上睥睨著階梯盡頭那個灰髮男人半跪下來,朝她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醒來的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荒唐。
到底是有多想贏貝克曼才會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啊。
天色已經大亮,昨天晚上喝的迷迷糊糊回房間就睡了,起床才發覺渾身都是酒氣。
按理說作為實習船員來說,是不該有自己單獨的房間的。但承蒙香克斯的厚愛,奧薇莉雅破例在雷德佛斯號上有自己的小天地。
甚至還有獨立的衛浴,這樣的待遇除了兩位正副船長以外就只有她在享受了。
也難得雷德佛斯號上的大家竟然沒有異議。
和莫比迪克號不同,雷德佛斯上是清一色的大男人,相比在自己的房間裡洗澡,他們更喜歡集體澡堂泡浴池的舒爽,就連香克斯和貝克曼也不例外。當她也學著大夥的模樣,掛著毛巾捧著澡盆去泡浴池,結果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欣賞水霧洇暈中的美色就被香克斯一個澡盆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