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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自知之明,沒本事就得受著,還有,女人該乖巧些才好。”
畔之聽他這麼一說,身子一顫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這意思是…他這麼欺辱她,她就得毫無怨言的忍受著?這人是腦子有病還是自信心太過膨脹,導致於內分泌失調?
“就算欠你一個人情,也未必要忍受你的折磨吧,離王,你有何目的直說了便是。”
夏景容眉梢挑了挑,嗅著她身上那淡雅清香,盯著她蒼白的側臉看了幾眼,伸手撫上了她的臉,畔之沒摸清他詭異的腦回路,想要將他的手拂開,而輕觸之下他很快便將手收回,恢復一貫的慵懶疏離,淡聲道:“你是女人,本王不討厭你,這就是你存在的價值。”
“……”
鬼影緊咬著銀牙才控制沒嚎叫出聲,主…主人不討厭女人了?主人還能觸碰女人了?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幕僚中的幾位大人,他們可為此愁白了頭,這是史詩般的一夜!證明了他家主人是真男人的一夜!
畔之皺眉,好吧,她碰到了一個很強大的神經病,這人慣常目空一切,又習慣性的將旁人掌握在手,僅憑藉著自己喜好行事,典型的沙文豬,顧畔之眼底劃過銳利之色,抬眼看他之時眼神亮的驚人,那是她…解剖屍體之時才有的興奮!
“離王,我知道你有病,而且病的很厲害。”
唰的一聲,一把彎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貼著她的肌膚,微動一下脖子上便被劃破了淺淺的口子,握刀的便是將她擒來的那人,全身上下一身黑,面癱似的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他錢似的。
“鬼影,把刀放下。”
刀在空中劃過銳利的弧度被收回,那鬼影卻依舊睜著他那雙琥珀色眼盯著她,眼神麻木的就像是看個死人,顧畔之忍著那毛骨悚然之感,眼神看向了夏景容,神色嚴肅道:“你殺人的時候,慣常用一劍封喉,從不在其他部位下刀,你只會喜歡一種顏色,只喝一種酒,並有嚴重的潔癖,不喜旁人觸碰,對嗎?”
夏景容手支著額頭,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她,輕聲道:“繼續。”
“不僅如此,房間內的擺設不允許有任何偏移,手下之人不能偏離你的掌控,看似瀟灑肆意,實際長居高位之後,依舊習慣掌控他人,你心思細膩謀略無雙,你享受這種佈局下棋的優越感,所以看似閒雲野鶴的離王,實際上依舊未脫離朝權半分。”
“你可知,當你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你已一腳踏入了閻王殿?”
他聲音不輕不重,低沉中透著些許暗啞,卻極具壓迫感,顧畔之心一緊,卻冷笑一聲,繼續道:“不,我剛剛說過,你有病,而我是救你的唯一良醫,你不能殺我。”
“什麼病?”
“嚴重的偏執症最後引起的精神分裂。”(簡稱:神經病)
“聽來倒有趣,說說。”夏景容被勾起了幾分興致,她的猜測分毫不差,這女人審時度勢極擅長觀察,有點意思。
“比如說女人,你的潔癖已經讓你接受不了與女人肌膚相親,更嚴重一點可能會導致某種功能的退化。”說到這夏景容已危險的眯著眼,眼神在她脖間遊離,這是他要出手的預兆,旁人從不知離王的劍在哪,等看到劍光之時,早已被一劍封喉了。
鬼影依舊板著那張面癱臉,手掌握著的彎刀刀鋒輕顫洩漏了他的情緒,主人對女人真的很厭惡,難道那方面的功能真的退化了?曾記得幕僚中的幾位大人為主人驚心準備了美人,人都送到床上了,還下了極品催情藥,他將自己在水中浸泡三天才捱了過去,而那堪稱尤物的美人已化為白骨。
“再嚴重下去,你會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極為骯髒,你受不了任何人的觸碰,甚至每天沐浴好幾次,還有你的偏執,失眠,對任何人產生不信任感,多疑,懷疑一切,慢慢的甚至會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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