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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你曾說過,當你再來找我的時候就是來報仇的了。這是你這次來的目的嗎?”
“我很想。”班尼咬牙。“但是不是。我知道報仇跟找死的差異。”
“聰明。一直聽說你很衝動,我還很替你擔心。”魯肯道。他看班尼尼那全身用力的樣子,忍不住又道∶“別握著劍了,像你這樣使勁,再多的力氣也會用光。你是客人,只要你不衝動,我不會動手的。告訴我,你既然知道現在找我跟找死無異,那是什麼理由讓你還是冒了生命危險化名而來?現在費達克那裡正在開戰,圖拿爾聖堂可仰仗你了,幹麼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班尼心想反正真要動手也是輸,倒真不必一直這樣用力。他放開腰中劍,站直了說道∶“我想問你海爾爵士在哪裡?”
“原來如此。”魯肯點頭。“海爾沒來自由港,他現在已經到了費德沃。我並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像他那種人物,就算是游泳穿越淚之海,我也不會覺得驚訝。”
班尼跟山穆對望一眼,都想海爾沒事就好了。他們不知道魯肯到底現在居心如何,只有對著他一直看,沒有話說。
“就這樣?沒有別的問題了嗎?”
班尼想既然已經被識破,乾脆全問了。“我另外還想知道你到底要找英努怒克幹什麼,不過我想你一定不會說了?”
“這個我不會說,不過只要事情順利,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好,那我都問完了。”
魯肯站起來走向班尼,伸出手道∶“我們人類不用抱胸,就只是握手而已。你在自由港待過,應該知道。”
班尼看都不看他的手一眼,只是瞪著他不說話。
“不握?那算了。”魯肯把手收回來,又道∶“我以為要等到費達克戰事打完你才會來找我,想不到你這麼快就來了。很高興能再見到你,年輕的爵士。去吧,希望有緣能再相見。”
班尼訝異∶“你讓我走?”
魯肯道∶“你來找我的事都辦完了,又不報仇,不走幹嘛?”
班尼聽完,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才踏出一步,這又停了下來。他實在不能瞭解魯肯到底在想什麼,今天一天看到的事只讓他覺得這個人與他心中惡魔的形象越差越遠。他心中極亂,只感到滿心的問號。今日除了對付沙巨人的時候之外,魯肯完全沒有散發出任何讓人感到恐懼害怕的氣息。他說起話來誠意滿滿,不願說的就不說,願意說的都不似謊言。真要比較起來,似乎連那克西可特爾都比魯肯來得可怕。難道魯肯當真不是偽善?那二十年前在真實之殿那晚又算什麼?諸神降下神諭要將他格殺又為什麼?他越想越亂,一亂就漸漸開始火大。想到如果這樣就離去,他會每天讓這些問號給淹死。他最後承受不住,回頭爆發∶
“你究竟是善是惡?是黑是白?你當年為什麼要殺底裡厄斯爵士?你既然選擇了邪惡的道路,又幹麼如此為國為民,混淆視聽?難道你以洛u膝i以補惡?難道你以為曾經受你迫害的生命能夠放下仇恨原諒你?我恨了你二十年,因著心中對你這股恨意,我的劍染了多少血,殺了多少命?我算不清!”他指著魯肯的手從來未曾因為激動而抖成這樣,他的眼睛也從來沒有因為激動而染上淚水。“因為你!我花了二十年在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二十年┅沒有一件事讓我的良心┅我的良心。。。”他咬緊嘴唇,吸了大口氣才能繼續說道∶“我都不知道我還有沒有良心┅我還有沒有心┅”
帳棚之內一片沉靜,只聽得到班尼克制不住的大呼吸。門外守衛本想進來檢視,但有魯肯跟鼙桑在內,他們自然不必多此一舉。山穆一手搭上班尼的肩膀,沒能說出言語給予安慰。鼙桑滿腦子霧水還是霧水,已經決定不必想要弄懂任何事。魯肯神色黯然,等到班尼呼吸漸順之後,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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