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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混合型的,也有拿來玩耍不知所用的,就像謝雨瀟手上拿著的這個醜陋的茶壺。
謝雨瀟再領法寶的時候,法寶管事就丟給了他這個茶壺,他問是幹啥的,有什麼用,那法寶管事卻以一副欠打的臉笑著說:“拿著玩吧,泡泡茶也蠻不錯的。”謝雨瀟無奈,卻也不想得罪這法寶管事,日後想搞到好法寶,這人還不能得罪。
好吧,既然是茶壺,那就泡茶喝吧。他揭開茶壺,放了些茶葉進去,而後提起水壺沖茶。法寶不愧是法寶,雖是低階,卻總歸是法寶。水一入茶壺,紫黑色的茶壺就泛出了淡紫色的光芒。有些意思,他就繼續倒水。可一壺水倒完了,竟然還未將茶壺倒滿。怎麼可能,他放下水壺端起茶壺來看,想看看這個茶壺是不是個無底洞……
“唰~”
就這時,他脖間一道血紅色的光芒閃過,手中的茶壺顫抖了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嚇了一跳,看了看空蕩蕩的手心,伸向了自己的脖間。脖間,他只摸到了一個S形的東西。那是“血靈墜”。他的故事,他一生的命運改變都是從這個“血靈墜”開始的。很久很久一段時間,這個“血靈墜”被他深藏於衣衫之下,早已忘卻了。卻沒想到這個時候“血靈墜”竟然再度發出了血紅色的光芒。在記憶之中,“血靈墜”只有兩次發出了這種光芒,第一次是在血魔峰頂,他得到血靈墜的時候;第二次是在與歐陽川文去靈陽山時,“血靈墜”突然泛出光芒,指引他得到靈戒的那次。兩次泛出光芒,兩次他均有收益,那這次呢?
他從脖間取下“血靈墜”,用兩根指頭提於眼前仔細的觀察著,血靈墜並沒什麼特別的變化,只是看上去圓潤了許多。看了一會,他就覺得有些奇妙了,不知是雙眼看久了產生了幻覺,還是咋了,他竟覺得血靈墜之內似有什麼東西在緩緩蠕動,像是孕育著什麼生命似的。他揉揉眼睛在看,卻看不到這種現象了,真是奇怪。不過,他最關心的倒不是這個,他關心的是茶壺哪去了,怎麼會無端不見了。莫非血靈墜也是個靈戒,將茶壺收進去了?他用手掌握住血靈墜去試,卻感應不到任何的儲存空間……
“外門弟子範文路何在?”
一聲極具威嚴的高喝在院中響起。
謝雨瀟曉得麻煩終於來了,趕緊將血靈墜塞到了衣領之下。血靈墜這玩意是他的身份象徵,絕不能讓別人看到,若被人傳出去,他的身份也就被揭穿了。
“誰在外面大呼小叫?沒禮貌麼?”
“嘩啦”一聲,謝雨瀟雙手拉房門,直挺挺的站在門口。
院中,兩個黑袍,冷麵,巴不得將“冷峻”二字刻在臉上的合體境界的傢伙直直的盯著謝雨瀟,在他們身後,是數十個巧言細語的外門弟子。
“你就是範文路?”一個黑袍男子冷哼了一聲道。
“正是。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本少爺的名字卻又不自報自個名號,你們是不是有些不禮貌呢?”謝雨瀟同樣冷哼了一聲道。
“大膽,我們乃執事堂弟子。你打死同門弟子李豪,心狠手辣,罪惡滔天,天理難容,我們受命拿你去執事堂接受天罰長老的制裁。”
“執事堂?執事堂的弟子就這麼了不起麼?”
“哼,小小一個外門弟子竟敢如此囂張,目中無人。”
“哦?難道我們外門弟子就該受你們凌辱?”
“無暇跟你廢話,給我躺下吧。”
說話的執事堂弟子手一甩,一根真氣凝成的黃燦燦的鐵鏈直朝謝雨瀟纏來。謝雨瀟若想躲,輕而易舉,但他卻故意彈身幾跳後,讓鐵鏈捆個正著,躺在了地上,掙扎道:“莫非你們執事堂抓人一向不分青分皂白,想抓誰就抓誰麼?”
“我說過了,你殺死同門弟子,觸犯門規,這是死罪,我們拿你是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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