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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除了吃飯去廚房,解大手去茅房,其餘的時間我都躺在床上用手機上網。
可有一天,鄰居家的無線網登不上了,不是密碼改了,而是搜不到了。我有些鬱悶,手機上又沒安裝電話卡,只好棄它,不再擺弄了。秋天到了,天氣清爽,我又坐到院子裡的太師椅上,照著很長時間沒洗過的臉,梳著很長時間沒洗過的頭,覺得生活枯燥又油膩。
傍晚的時候,王佔元來我家了。又說起了要蓋門市的事兒,嫌劉家的祖墳太礙事,能不能讓我再想想辦法,讓劉家把祖墳給挪了。他還問我那個和尚呢,咋不見了。我告訴他:“明天準備好錢,去城裡買有用的東西,這回,我非要讓劉家的祖墳挪走不可!不然。。。。。。”我過去,操起一把菜刀,把手平放在桌子上,欲要一刀砍下去,“我就把我的手跺下來!”然後就咣噹一聲,把刀子扔到了桌子上。
到了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洗漱了一番,穿上一套中山裝,棄了使人坐下去就慵懶的太師椅不用。搬了個小馬紮,大馬金刀地坐在院子裡,等個人。足等了有一個時辰,王佔元這傢伙才過來找我了。我衝過去,踢了他腚上一腳。責問他懂不懂得一天之計在於晨。我讓他去接個卡車。他有些慌了,問又借卡車幹啥。我說想不想蓋門市,不想的話不用借,在家歇著吧。於是,他就去借卡車了。
乘著卡車來到了城裡,還是牲口市場上。轉了半天,我也沒找到一頭相中的牛,正在沮喪,準備要離開時,卻兀然眼前一亮。只見一個傢伙十分得瑟地牽著一頭油光水亮的大黑牛進了牲口市場。正是之前遇到的那個會使牛掉眼淚的牛販子。而他手裡所牽的那頭黑牛也極為熟悉,可不就是上次從他手裡買過來的那頭嘛!原本被我拴在了院子裡,卻有天趁我不擱家,韁繩遭人給割了,把它給偷跑了。
☆、第四十五章:著手準備
我掏出一根皮筋,把頭髮紮起來,沖天型的馬尾辮。呼啦一聲,又甩來了紙扇,用來擋住自己的臉,一步三顛兩晃的,慢慢地靠近了牛販子。他察覺到了我的與眾不同,瞪直了眼在看我,神情間充滿了疑惑。我將扇子一點兒一點兒地挪開,逐漸露出了自己的笑容。牛販子的臉一下子耷拉了下來,面如死灰。我指著牛問,啥價錢。他伸出兩根手指頭,說兩萬,不還價。我呵呵地笑了起來,說你一個偷牛賊,難道不怕我懲罰你。他搖搖頭說不怕。我朝他伸出了大拇指,說真牛逼,膽子夠大。他忽然揚起手,一巴掌把我的大拇指給拍下去了。
面對如此挑釁,我臉陰沉了下來,問這牛販子,敢不敢去個偏僻的地方,咱倆單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半截刀子亮了亮。本以為能嚇唬住他。可牛販子卻脾氣暴躁地說敢,誰不敢誰是孫子。我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地仰天大笑了起來,扇子呼啦呼啦地在胸前搖著。
於是,我們來到了一處空曠的野地上。牛販子脫下了衣服,露出了一身黝黑精壯的肌肉。我問王佔元想不想省錢。他點點頭,語氣十分肯定地說咋不想,龜孫才不想省錢。我指著牛販子對他說,只要能打倒這挨千殺的偷牛賊,你就能省下兩萬塊錢。王佔元激動了,也脫下了衣服,露出了白皙豐滿的肉肚,拍腳尥腿地蹦跳,舞耍了幾下,眼睛圓睜,嘴裡啊地叫著,衝了上去。牛販子深吸了一口氣,眉擰目瞪,狠狠一腳踢向了王佔元的褲襠。王佔元不躲避,悍然直接迎上去,用大腿夾住了牛販子的腳,雙拳齊出,搗在了他的胸膛上。我不由得讚了一聲好功夫。
牛販子揪住了王佔元的頭髮,另一手使勁揮動,朝他的臉上打著,啪啪地清脆。不一會兒,王佔元的一邊臉就高腫起來。他的手還在呈雙龍出海式,一遍一遍地搗著牛販子的胸膛。我咳嗽了兩聲,高喊了一聲韋小寶。王佔元愣了一下,也高聲回應了一嗓子多謝指點。然後他就倆手化成鶴嘴,叼住了牛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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