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5 頁)
”燕月跪在小卿面前,將滿滿的四頁宣紙雙手奉給小卿。
小卿並不生氣,笑道:“你說的也是。”接過紙來,卻並不看,笑道:“紙上都寫了什麼,你說給我聽聽。”
燕月有些鬱悶,既然叫寫,卻又不看,只好道:“是。容小弟細稟。”
☆、猶凝舊痕(上)
“你在關外作的這些事情;我也不多算,一千下;你可滿意?”
聽到老大的宣判;燕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千下的藤杖,是怎樣的疼痛。
“是。勞師兄教訓。”燕月好不容易剋制住顫抖,舉穩藤杖。
小卿接了藤杖;並沒有立刻就打;只是審視著燕月:“你自付能承得了這一千下家法嗎?”
燕月垂目:“小弟不敢不受。”
小卿哼了一聲;道:“我雖然很想打滿你這一千下;不過你也該到時候返回關外了;若是打得你半個月起不來床;倒是很耽誤行程。所以;今兒我只打你一百下。”
老大也有如此開恩的時候?燕月心裡疑惑。
“餘下的;你回到關外後,自己罰;每天二十下。”
燕月就知道讓老大少罰一下都不可能。垂首應是。
“二十下罰完;再多跪一個時辰算作利息。”
燕月苦笑。不在老大身邊;也要每天挨板子過日了。恭敬地應是,身子跪得筆直。
“如果這樣,你還有精力去摻和關外的是是非非,還敢去做什麼神秘高手浣血游龍的,小兄也只能說聲佩服了。”
小卿嘆了口氣。哎,所謂鞭長莫及啊,師父將燕月罰去關外放馬,到讓他享受到無拘無束的樂趣了。
“燕月不敢。”
小卿冷道:“你敢不敢的,自己掂量。記著還有秋後算賬這一說就是了。”這才掄了下藤杖,道:“這一百下,你先仔細受著吧。”
燕月知道逃不過這一頓打,伸手去解長衫,小卿卻用藤杖點住了他的手:“不必褪長衫了,直接褪了小衣吧。”
燕月感覺渾身的血似乎都湧上了臉頰。老大這一百下不是想都打在自己屁股上吧。
怎麼,我允許你分期付打,你總得付出點利息吧。小卿用藤杖點了點自己旁邊的書案,等著燕月自己擺姿勢。
杖臀有特殊的姿勢。需上身趴在條案或桌案上,正好翹起臀部來。當然,跪伏在地也行,只是那姿勢更過難看,小卿自十五歲後,就不再那樣責罰師弟們。
不過,有時候責打過程中,若是惹他打的火起,也可能隨時踢趴了你打屁股,不過並不要求那麼嚴格的姿勢罷了。
燕月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老大,咬著嘴唇遲疑。
小卿將藤杖又在水中浸了一下,道:“怎麼,你想跪著挨?”沒等小卿的話音落下,燕月已經騰身撲在了桌子上,手一拽,褲子連著小衣全褪到了腿彎。
精緻完美略帶著青腫的臀部,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空氣中。臀上的青腫,是早上受罰留下的印跡,有幾條已經滲了血絲。
深秋的寒意,讓燕月雖然感覺到身下硬木桌子帶來的絲絲涼意,臉卻如火烤般炙熱。
燕月對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滿意,猿臂蜂腰,臀部的比例適當,雙腿修長。所以即便他一直蒙著面,關外被他欺負或是受他恩惠的人也因著他頎長的身姿,玉樹臨風的背影而叫響了“浣血游龍”的稱號。
誰能想到縱橫關外,一騎獨擋回紇八千騎兵;傲視生死,單人連挑關外七幫八派三十五位高手的“浣血游龍”,如今會乖乖地趴在這裡等著挨板子。
他頎長的身子,緊貼著桌面,雙手用力握緊兩側桌沿,忐忑而又認命地等待著那噬人的疼痛來臨。
似乎從自己踏進這江南的地界起,這板子就總是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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