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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要將這些話向人提起,若是大人知道我胡亂說話,一定會重罰我的。”
陳玄衣笑道:“我怎麼會去和傅小卿說,你放心了。”提起一桶豬食來,去餵豬了。
可是豬們註定今晚要餓飯了。
陳玄衣將豬食放到了後牆邊上,卻閃身進了荊軻的房間。
荊軻的房間並無人看守。
“這個宇文敬到底是什麼人?”陳玄衣等著荊軻的回答。
荊軻搖了搖頭:“他絕對不是宇文敬。”
宇文敬在女兒宇文宛然百日喜宴上,發現妻子居然帶著女兒去了一座破廟,對一個已經喝得醉了東倒西歪的男人說:“看看,是你的種呢。”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侮辱,尤其這種侮辱還發生在天下第二劍,索腸劍宇文敬身上。他立刻拔劍相向。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這個似乎已經醉得東倒西歪的男人武功居然還那麼高。
“你殺了他?”陳玄衣看著荊軻。
荊軻搖了搖頭。
宇文敬中了一劍,但是還沒有死。
慕容芸放下了女兒,揀起了一根打狗的粗棒子,宇文敬胸口滴著血,他抬頭想罵慕容芸時,那棒子已經砸在了他的頭上。
血花四濺。
他想躲,想跑,可是慕容芸手中那催命的棒子,已經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荊軻現在似乎還記得那個場面,鮮血和腦漿在四下飛濺,宇文敬頂著那如爛西瓜一樣的腦袋,在地上爬,一溜血跡。東倒西歪。
“宛然乖,娘給你唱曲啊。”慕容芸瞪著荊軻:“女兒哭了,你也不知哄嗎?”她哼著小曲,手裡的棒子一下一下砸在宇文敬的腦袋上。
陳玄衣想吐,但是沒吐出來,她有些毛骨悚然:“芸姨,你是說芸姨……”
荊軻嘆了口氣:“宛然百日喜宴後不及,就傳出了宇文敬抱恙謝客的訊息。”
三個月後,人們看見宇文敬帶著妻子和一雙兒女遊湖。
荊軻即便醉得再厲害,也知道那日在破廟中看到的絕不是幻象。
☆、假亦真時(中)
滿樹的花朵讓山裡的空氣中瀰漫著甜香;遍野的山花搖曳,人走過;紛紛飄落的花瓣輕輕飛舞。
眼前的美景;最讓女人心動,即便是三個逃命的女人。
慕容芸一直在咳血。嫣然和宛然的身上也狼狽不堪。
雨夜中的倉皇逃命,三日來深深的恐懼;已讓她們精疲力盡。
“娘。”宛然扶著慕容芸靠到一棵花樹上;落英繽紛。
慕容芸笑了笑;很痛。
追殺她們的人;已經悉數被殺。宛然這一輩子殺的人;也不如這三天中殺的人多。
不是他們死;就是自己三人死。宛然和嫣然絕對不會手軟。
嫣然忍不住跪在慕容芸旁邊;痛哭失聲。
“是嫣然拖累了姨媽。”
慕容芸笑道:“這是什麼話;你跟著姨媽出來,姨媽當然要將你完好無損地送回去。”
宛然在一旁挖坑。
“你想將闊劍埋在這裡?”慕容芸看著女兒;心裡無限疼惜。
宛然喘著氣道:“是啊;娘;這劍太沉了,即便再鋒利,娘還是不要用了,消耗體力。”
慕容芸拉過女兒:“你真的喜歡玉翔那小子?”
宛然臉色有些紅,還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自己即便喜歡玉翔又如何,娘一心想要他師兄的性命,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理自己的。
慕容芸哼了一聲:“既然喜歡,還搖什麼頭。我慕容芸的女兒喜歡他,是他的福氣。”
“娘,宛然只要娘安全,一直陪在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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