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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話音未落,葉文月當真不客氣地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力氣之大,疼得常慕遠眼冒金星,忍不住咬牙皺眉,牙冠都要咬碎了。
“呵……你還真不客氣。”常慕遠痛得齜牙咧嘴,心裡卻痛快,顫抖著手幫葉文月換好藥,又將她滑落肩膀的衣衫拉起來,發現胳膊不那麼痛了,懷中人漸漸鬆口了。
常慕遠並沒有鬆開雙臂,反而將懷中人再往自己懷裡擁了一些,低聲在她耳邊道:“你別害怕,你不願意,我就一直不碰你,直到你自己願意。”
葉文月被他抱著,羞怯地盯著他胳膊上被自己咬出來的印記,圓圓的兩排牙印,跟小狗咬的一樣。經過這幾日相處,感受到這人不壞。於是她窩在常慕遠懷裡,小聲抽泣道:“你、你發誓?”
“我發誓。”常慕遠溫柔地抱著她,卻沒有半分狎暱的意思,在她耳邊哄道,“你是我千難萬險搶來的妻子,我會敬你愛你,絕不欺負你。”
“妻子?”葉文月歪頭靠著那人溫暖的胸膛,心裡對這個陌生的詞充滿好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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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縱計
葉長洲精神些了。一大早,常河山便命人來傳葉長洲去城郊釀酒坊,說要給大盛工匠展示西域傳統葡萄酒釀造工藝。
楊不易為葉長洲梳洗完,跟著他往東院去,目光慼慼看著葉長洲清點大盛的釀酒師。葉長洲準備帶他們去慶安國釀酒坊參觀。
待葉長洲把人清點完準備走,楊不易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他衣袖,可憐巴巴低聲問道:“殿下,小人可以跟你同去釀酒坊麼?你讓小人找的人,小人還沒找到。”
葉長洲笑了下,道:“你這些天跟著我們混出去,繼續去尋人,直到尋到為止。”他轉頭看著三個強壯的大盛釀酒師,對楊不易道,“有他們陪著,我不會有事的。”
三個釀酒師都身強力壯,胳膊塊頭比楊不易的頭都大。他便只有哭喪著臉點頭應,一聲不吭沮喪地跟著葉長洲,只盼在他家殿下身邊多待一刻是一刻。
一行人走出東院,三日不見蹤影的劉忠奇期期艾艾地站在門邊,滿臉愧色,不敢抬頭與葉長洲對視。他面露難色,想說什麼又沒開口,無比侷促。
葉長洲見他拘謹不安的樣子,眼裡再無之前的熟絡,只有冷厲和嘲諷。
“劉統領,不去陪你的嬌妻美妾,站在這裡做什麼?”葉長洲經過他身旁,一雙好看的眼眸上下打量著劉忠奇,帶著不屑和蔑視。
劉忠奇雖還未做出實質性的背叛,但在葉長洲心裡,已給他定了罪。
劉忠奇聽葉長洲這麼說,更加不安了,一雙手垂在小腹前手指互相絞著,臉漲得通紅,低了頭小聲道:“殿下……我……屬下……”
見他面紅耳赤手足無措,葉長洲大概猜到他想來給自己認罪道歉,還想做自己的護衛。但那天在城郊農田,劉忠奇的表現已經徹底讓葉長洲失望。加上回到破神廟後他又被女色所迷,自己病了幾日,他就幾日不見人影,連問候都沒有一句,葉長洲更不可能要他做護衛了。
他不想與這人再費什麼唇舌,徑直背手繞過劉忠奇往前走,大聲道:“劉統領請回吧,本王只需工匠們陪著即可。”
劉忠奇臉紅得似要滴血,見楊不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