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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跳了好幾次,頻繁到我以為自己用眼過度、眼睛出了什麼問題,連手機都不敢多看。但成都這邊的專案又很順利,來了之後小王總就安排公司訂好了週三晚上的回程票。可愛那邊好像也沒什麼問題,連著的兩天晚上,我都和傅瑜之打了影片電話。可愛在影片那邊看到我,激動的用小爪子觸碰手機螢幕,看起來精神好轉了不少。
週三晚上,北京雷陣雨。目的地天氣不好沒法降落,機場飛北京的飛機基本全都晚點。
本來計劃十點五十落地的飛機,將近十點還沒從天府機場起飛。
按照計劃,為了能更早把可愛送回到我手上,傅瑜之主動提出要帶著可愛來機場接我。考慮到他第二天一早還要早起上班,我本來是拒絕的。但傅瑜之無所謂的說自己一天稍微晚睡一點也沒事,我想著大不了留他在我家過夜,也不會折騰到太晚。可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沒想到準點率百分之九十五的飛機會延誤這麼久。
坐在機艙內等著起飛,我給傅瑜之打了個電話,想要跟他說不用過來接我了,讓可愛在他家多待一天。連打了三個電話,對面都沒有人接,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出門了。我也沒辦法,只好發了條資訊給他,雖然直到飛機真正起飛前機組提示大家關閉手機,我也沒有收到傅瑜之回過來的訊息。
兩小時五十五分鐘的行程,飛機終於落地首都機場。我關掉飛航模式,第一時間去檢視傅瑜之的訊息。訊息介面依舊停留在我發給他的那句告訴他飛機晚點、不用過來接我,傅瑜之還是沒有回訊息給我。
我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撥了電話過去,對面依舊無人接聽。
北京下雨,天氣不好,來機場又要走一小段高速。我更加不安起來,不由得一個接一個的撥著傅瑜之的電話。
場景似曾相識,不變的是傅瑜之依舊無法接通的電話。
上一次和他接通語音,還是七點多鐘我得知飛機可能會晚點。當時傅瑜之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安慰我說沒關係,北京是陣雨,也不一定會真的晚點,到時候他會查航班資訊。所以九點多我又打電話給他那會兒,按理說他應該還沒有出門,不會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失聯。
那他究竟為什麼這麼久都沒回復我的訊息呢,我想不明白。連著收到我那麼多的電話,說是看到訊息意念回復了,也不太合理?
因為什麼事情,能耽誤他這麼久沒時間看手機?而且還是明知道今晚要來接我的情況下?
我心臟緊縮,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下一秒,我就接到了我爸打來的電話。
嘉柚,到機場了嗎?我看你飛機落地了。我爸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乍一聽好像沒有什麼異常。
嗯,到了。傅瑜之說來接我
我後半句還沒說完,我爸就打斷了我的話。
他今晚應該過不去了,你看看在機場打個車吧。最好和同事一起打,安全些。
我一愣,不明白他為什麼聽起來比我還瞭解傅瑜之的動向。
他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我爸突然不說話了。
我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重複的問著傅瑜之怎麼了。我爸可能是察覺出我語氣裡的不安,輕輕嘆了一口氣,說傅瑜之沒事。
是可愛。
啊?我沒有聽清他的話。
我是說,出事的,是可愛。我爸艱難的說道。
可愛?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嗯可愛晚上被送去醫院了,沒撐過搶救。我爸頓了頓。我也是聽傅瑜之說的,我和你媽現在在過去的路上。
什麼叫沒撐過搶救?我從座椅上的猛的站起,被還沒來得及解開的安全帶勒住,無力的跌坐回了座位上。
外面正下著漫天大雨,飛機滑行產生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