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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京樂哼了一聲，卻沒有反駁她。

顧玄染拍了拍手，「真好！」

不過她很快想起了另一件事，「如果我說，到時候可能多兩個人，你介不介意？」

許京樂笑容收斂了，「誰？」

顧玄染動了動唇，「嗯…就是兩個大姐姐。」

許京樂面無表情，顧玄染趕緊解釋，「只是一起去，我們分開行動的，那兩個人是一對。」

許京樂沒說話，腳步卻快了一些。

顧玄染趕緊跟上去，「京樂，可不可以去你家啊？」

許京樂突然停下了腳步，「你懂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顧玄染把厚臉皮發揮到了極致，「我只知道，得寸進尺。」

許京樂睨了她一眼，顧玄染聽見她咕噥了一句。

「臭不要臉。」

顧大小姐不說話，她要是要臉，也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了。臉是什麼，追媳婦的時候，不要也罷。

許扶承今天不在家，顧玄染左右看了一眼，「弟弟怎麼不在啊？」

許京樂欲言又止，她想說，你別亂喊，可顧玄染這麼叫也沒錯，是她自己想的太多。

「他補課。」

顧玄染點頭，往許京樂的房間走，那叫一個自然。

許京樂垂眸，掩下自己的情緒。

顧玄染的話，她從沒完全相信。

前面一年多的時間，兩個人都沒有交集，她自己有這種想法，可她不保證顧玄染也是一樣的。

誰知道顧玄染是不是一時興起呢，她不敢賭。

兩個人心思各異，但相處之間的那種曖昧和親密，卻非常自然，自然到兩個人都沒怎麼察覺。

花燈展在晚上了，白天可以看花，顧玄染一大早上就起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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