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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太刁了點。(山火:喂,怎麼說這也是你老子啊,還這麼能裝啊。小牛鼻子:靠,就是因為是我老子我才要好好裝一下,要不以後可就沒機會了,只能裝孫子了。
山火:哇靠,你個小牛鼻子還真是能裝,看我不把你該的醜一點的。小牛鼻子:哇,不要啊,俺以後還要迷倒眾生呢。)
“襲莊主,請問你兒子是不是在16年前失蹤的?”玄德一臉正經的問。
“正是,正是。”這白痴襲鎮南也一臉正經的點著頭。
“那是否你兒子身上戴有一塊扇形翡翠墜子呢?”
“對,對呀,道長,還請告知小兒現在何處啊。”
“不急,不急,請襲莊主看看是否這塊墜子。”邊說邊從拿出一塊翠綠的小扇形玉墜子,向著襲鎮南遞了過去。
接過墜子的襲鎮南臉色一變,因為他不用細看就知道了,這正是他當年送給玄德他媽,也就是現在翠雲莊三夫人的定情信物,而後來生子又轉戴上這當年唯一的一個兒子身上的東西。看到這玉的時候,襲鎮南也不禁眼眶一熱,搞的氣氛有點尷尬。
“好了,什麼也都不多說了,你看看這信就什麼都知道了。”說著就從包袱裡拿出師傅給他的信,遞給了襲鎮南,而襲鎮南也默默地接過了信,慢慢開啟。
……
“是項子豪讓你戴來信的?說,你和項子豪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你戴信來。”這會的襲鎮南幾近咆哮似地大吼,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
“項子豪?我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這信是我師傅給我的,還說這信裡有我的身世。”這時玄德也已經一臉正色的回答。
“少和我裝,這信就是項子豪寫的,你還想狡辯什麼?”
“項子豪是誰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師傅叫靜遠,至於你說的項子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師傅。”
大概想明白了點的玄德說。
“靜遠?武當的道士?這玉是你的?”
“我想是吧,師傅告訴我說,這玉是我家裡人給我掛在脖子上的,以後回家也可以憑著這塊玉找到我父母,至於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他確實是風兒,鎮南。不妨在看看他是否有小時候的那塊燙的傷疤就能確定了。”這位玄德的老媽,莊主的三夫人在一邊也插起嘴來。
“假如你真的是我的兒子的話,那麼你後背上就會有一塊三葉形狀的傷疤,你敢讓我看看嗎?”
“本來我也沒求著認你,假如你懷疑我的話,那麼我不介意沒有你這個父親,不過,我還是會給你看看的。”
說罷,把衣服一脫,轉身背對著襲鎮南及三夫人。
“好了,看也看到了吧。”邊說邊往身上穿上衣服的玄德說。
“確實是風兒,鎮南,他真的是風兒,是我們的兒子風兒回來了,鎮南。我們的兒子終於回來了。嗚……”
已經確認了面前的小道士正是兒子的三夫人喜極而泣,落下了滴滴清流。
“確實是風兒,但是還不知道為什麼項子豪會讓他在這時候回來,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襲鎮南一臉懷疑地神色。
“我看不必了,知道了我的父母是誰也就夠了,以後就不必在當你們有我這個兒子了。”說畢,轉身就往外走去,一點也不留戀這個於他有關的武林聖地。
第二章背棄的家族
走出了翠雲莊,此刻原本有的那種對家的渴求已經涼了,現在有的只是對襲鎮南的濃濃的恨意,一種對世界濃濃的恨意,多年的修道生活並沒能減輕這種恨意,反而讓他更加瘋狂,瘋狂的運動著他的雙腿。
落日西下,餘輝猶再,只有他還在跑著,好象只有奔跑可以讓他能稍稍忘卻那剛才的一幕。瘋狂的跑,這個時候好象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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