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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開他的手,反而更加的得寸進尺。
他一手繞過女子的蠻腰,放在腰上的五指用力往腰裡一捏“喲,我手髒啊,那還要不要我的髒手為你做事呢。”
然後,另一隻手開始在女子的腰上來回地挑/逗,接著再把頭緊/緊地埋在女子的髮梢上,用力地呼吸著。
那女子強忍著這男子的無禮行為,咬牙道:“我們是公平交易,快放手!”
男子依舊著他的無禮行為,聲音有點嘲笑“還和我談公平?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和我對手的那個人,叫什麼來著,哦,廉初歌,好像是將軍府的四小姐!還被繼名到大夫人的名下,作為嫡二女,在你們北月的帝都,有個名號好像叫“雙廢”來著的,你叫我去把她手腳筋挑斷,卻在這裡和我談公平?切。”
廉希碧聽到這,眼裡冒火了“你竟敢查我!”
“我身在你們的北雲,對你們這邊也不是很瞭解,總該對與我合作的夥伴有個瞭解吧!要不然,到時候被反咬,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男子的手,依舊放在那女子纖細的柳腰上,慢慢地撫/摸著。
那女子終於忍不下去了,一個用力,把那男子推開,一記手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要合作便繼續合作,不合作就滾!”
男子聞言,不再繼續剛剛的那種調笑表情,也收了那猥瑣的動作,表情變得認真起來了,開口便是“價碼,重新商改。”
第67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8)
“多加一顆,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斷魂。”女子咬牙切齒地說著。
那男子聞言,左手五指輕/佻地撫過女子秀美的臉龐,來回摩挲了一會兒後,陰柔地一笑:“成交。”
然後雙手重重地摟了女子一下,轉身便消失了,只留下那女子一臉氣憤的站在原地。
女子如今有求於那男子,反抗不得,在那男子消失後,用只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的語氣。
陰冷地說:“哼,想要丹藥,到時到閻王那裡向他要吧!事成之後,將你碎屍萬段也難解我這些天受的屈/辱!”
然後,也消失在一片黑幕中,放佛剛剛那場骯髒的交易不曾有過。
想著他們二人剛剛的對話,看來那廉希碧還不知道她的計謀已被帝國學院的人拆穿,早已換上真正的參賽者了。
廉初歌心裡低笑:“大鳥,想不想看戲?”
裡面的離銀立刻精神了:“啊哈!我的小廉廉啊,本大公子就一直說嘛,就你最瞭解我了,說,看啥戲。”
廉初歌戲謔地答道:“咱們就看一出,名叫:“自作孽,不可活”的戲。”
說罷,消失在黑夜中。
廉初歌躺在帝國學院的宿舍床/上時,一直想不懂,為何廉希碧會為了毫不相干的桑遲而想要加害於她,先是要她出醜,繼而要她性命。
要知道,桑遲每次和她的交手,並不是她們眼中的那樣,充滿溫情,而是每次都蘊含殺機。這,又有什麼值得妒忌的?
連尚且還有一絲血脈的人,都為了一個毫不在意她的陌生人來如此殘忍的對付有血親的人。
這世上還有什麼可以相信的呢?
廉初歌不禁想起那個溫婉、素雅的女子。如若她還在,她也許不至於如此的伶仃孤苦、無枝可依吧!
那邊離銀的聲音弱弱的傳來:小廉廉,我不會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廉初歌聽罷,低低的笑了。
這世上有什麼能永遠呢!人走茶涼,最終不過曲終人散空愁暮。
到頭來,還不是隻身一人?
那邊的離銀,終於察覺到廉初歌的異常。
這情緒太悲涼!悲涼到讓人不覺感之而哀嘆,這不該是正常的廉初歌應有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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