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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對中年婦女道:“敢問夫人年方几何?尊姓大名?”
中年婦女笑著道:“免尊姓溫,名秋菊,都叫我秋菊,虛度三十七歲;敢問您年方几何?”
梅姑道:“虛度四十二歲,年長你好多呢。”
秋菊道:“既然年長几歲,就是姐姐,今後我就喊你姐姐吧”
“使不得,使不得,我一鄉野村婦,怎敢高攀跟夫人姐妹相稱?還是叫我梅姑吧。”梅姑謙恭地道。
秋菊嗔怪地道:“什麼夫人不夫人的,令郎救了我家小女之命,是我們的恩人,您是恩人的孃親,按年齡,我們應當姐妹相稱,難道我高攀不上?”
梅姑道:“哪裡話,是我不敢高攀。”
“那就這麼定了,今後你就是我姐姐,我就是你妹妹,我們兩家常來常往,相互也有個照應。”
梅姑見她實在真誠,只好答應道:“恭敬不如從命,今後我就喊你妹妹。”
此時,嬌玲早已拉著盼娃的手,步履蹣跚地走了過來。姚玉奎見到盼娃,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暗道:“如此醜陋,實屬罕見,看他憨態可躬,不像兇惡之人。”想到這兒,急忙拱手施禮道:“多謝公子救小女之恩。”
盼娃見狀,抬了抬手,“呱呱”地叫了兩聲,算是回禮。
梅姑難為情地道:“犬子醜陋,拙態百出,不懂禮數,見不得人,請姚莊主海涵。”
姚玉奎剛要說話,被嬌玲截住話語道:“我就喜歡娃哥哥呱呱地叫,很好玩,真像個大蛤蟆。”
“不懂事的孩子,哪有這樣說話的?”秋菊嗔怒地道。
梅姑急忙打圓場道:“童言無忌,真誠最佳,何況兩個孩子能玩在一起,這才是好事。”
姚玉奎衝僕人道:“將禮物呈上來。”說完,對梅姑道:“這裡有紋銀二百兩,綢絹十匹,以報令郎救命之恩,望大嫂笑納。”
梅姑推辭道:“使不得,萬萬使不得,我已說過,救人性命,人之本分,我絕不領受。”
秋菊抓住梅姑的雙手道:“姐姐,你這樣就不對了,盼娃救了玲兒的命,是玲兒的造化,也是我們修的福氣,再說,咱們都是姐妹了,哪還在乎你我?人常說,來而不往非禮也,就算做姨娘的給外甥的見面禮吧,你必須收下,不然,妹妹可不認你這個姐姐了。”
梅姑為難地道:“這……那麼,那麼姐姐就收下布匹,給盼娃做件衣服,銀子斷然不能收。還是拿回去。”
嬌玲見兩位老人推來讓去,似乎明白了什麼,便扯住梅姑的雙手道:“收下嘛,收下嘛,收下銀子,讓娃哥哥給我買好東西吃。”
嬌玲稚嫩的話逗得大家逗樂了。梅姑無奈,只好收下。他們又寒暄幾句,姚莊主便攜妻帶子,告辭回村,並言明過幾天嬌玲再來玩。
從此,嬌玲經常來玩,並且玩得非常開心。嬌玲頑皮,不是讓盼娃給她撲蝴蝶,就是讓他逮螞蚱;對於這些活動,盼娃簡直就是第一的能手,只要他瞄準了方向,一個蛙跳,蹦將過去,不管螞蚱蹦的多高,蝴蝶飛的多遠,定是手到擒來,利索地交到嬌玲的手中。嬌玲貪婪,不是逮幾隻就夠了,乾脆找來一個鳥籠子,讓盼娃撲捉各種花色的蝴蝶,後來,弄了整整一大籠子蝴蝶,拿回家去養起來。玩膩了撲蝴蝶,嬌玲便開始讓他逮螞蚱,說來也怪,那些身體健壯,一蹦就是幾十丈遠的大“肉墩”,不管你飛多遠,只要盼娃深吸一口氣,將舌頭一伸,那螞蚱便牢牢地被粘在舌頭上,再次交到嬌玲的手上。螞蚱多了,玩的膩了,兩人便點燃一小堆火,將螞蚱燒得焦黃,津津有味地吃起來。有時候,嬌玲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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