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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話頭。
時瀟一聽臉漲的通紅:“那,那……”那了半天終是沒好意思問出口,心想,莫非真是這廝幫自己換的衣裳,可還有洗澡呢,這麼想著,時瀟的臉都白了。
葉馳覺得差不多了,才道:“好在有個粗使的婆子,便勞煩她了。”
這一起一落,差點兒要了時瀟的命,時瀟抿著唇瞪著他,知道這廝一開始就沒按好心,葉馳的眼睛卻落在她緊抿的唇上,底細想了想,剛親在上頭的滋味,卻發現除了記得滋味美不可言,具體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要是能再親一口就好了。
這麼想著,眼珠子便一動不動的盯著那紅潤潤的一點,心裡頭悔啊,就該一開始就親,多好的機會啊,下一回不知什麼時候了。
時瀟見他直眉瞪眼盯著自己,臉一紅,沒好氣的道:“你看什麼?”
他媳婦兒那小臉本來就白,這會兒又添了些紅,映著窗戶外頭的光亮,粉嫩嫩那麼好看,她一問,咱葉小爺想都沒想,就道:“我看你真好看。”一句話說的,時瀟一張臉直紅到了脖頸子裡,白了他一眼,卻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
更何況說了也白說,這人臉皮比城牆都厚,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忽的想起自己這出來一宿了,家裡人不定要急成什麼樣兒呢,尤其她爹……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明兒繼續
☆、第41章
正想著,便聽外頭娟子的聲兒道:“你小子不是又使壞;往歪道上領我呢吧。”左宏沒轍的道:“你不是著急你那妹子的下落嗎;她就在這兒了。”
娟子懷疑的看著他,左宏心說;自己這倒黴催的;偏領了這麼個差事;還不如胡軍那個呢;把人弄出來往坑裡一丟,鴛鴦樓尋樂子去了;多拎清。
本來自己比他還輕鬆呢;可咱們葉小爺一接到信兒;自己往外奔不說;還挺周到的讓得祿去知會自己;讓自己先往井水衚衕跑一趟,說無論如何先尋個藉口瞞下,時家老爹那身子骨可不成,回頭一著急,再有個好歹兒可麻煩了。
說實話,左宏真替葉馳累得慌,這媳婦兒還沒影兒呢,連老丈人的身子骨都操心上了,得,去吧,誰讓是兄弟呢,琢磨了一道兒,編個啥瞎話兒呢,末了想起潘寡婦的成衣鋪子來,那丫頭既然去那鋪子,定不是做衣裳,估摸是有什麼活兒呢,自己就用這個由頭算了。
想那潘寡婦男人早死了,也沒兒子,就母女倆,留時丫頭住下趕些活兒計,倒也說得過去,既這般自己倒不好出頭,使小廝尋了個婆子來,給她幾個錢,教給她怎麼說,自己在井水衚衕外頭候著。
等那婆子出來,說時家老爹信了,才鬆了口氣,剛放走那婆子,一回頭就看見娟子立在他身後不遠,叉著腰瞪著他呢:“我就知道這裡頭不對頭,便瀟瀟時常給那潘寡婦家做活兒,可也不用留下一宿不讓回來的,說,是不是你們那個小王爺又使了什麼壞,今兒你把話說清楚了還罷了,若不說清楚,走,咱們衙門裡頭見真章,姑娘告你們一個拐帶良家婦女的罪過,便你們家大勢大,姑娘也不怕,總歸要講一個理字。”
左宏拿娟子一點轍都沒有,忙拽過她道:“姑奶奶您小點兒聲,真嚷嚷的裡頭時家爹聽見,可就壞了,實話跟你說,今兒這事兒跟我那哥哥一點兒干係都沒有,是有人盯上你妹子了,以為你妹子攀上了定親王府的高枝兒,綁了你妹子管我哥哥要贖人的銀子呢。”
娟子一聽,腦袋嗡一下,還說是葉馳把人弄了去,若真是他,自己倒不多擔心,前幾日她也算瞧出來了,雖都說定親王府的小王爺是京城頭一號紈絝,可接觸過來,這人的心並不太壞,且時瀟生生就是他的剋星。
這男女之間,論什麼權勢地位,只誰先稀罕誰,誰就輸了,別管以後如何,如今娟子瞧著,小王爺對瀟瀟的心還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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