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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愣登的,鼻子過高,跟堵牆似的橫在臉上,面板還算白,可細瞅,也沒那丫頭紅潤,那丫頭的小臉是白裡透紅,跟樹上剛摘的鮮桃似的,光瞅著就想咬一口,還有那小嘴……
正想著,不防左宏用手肘杵了他一下:“我說哥想什麼呢?人不早是你的了嗎,用得著這麼瞧不夠似的瞅嗎,兄弟可都在這兒呢,剛你可說了罰酒,不能說了不算,來倒酒,讓哥先自罰三杯,咱們再說下頭的事兒。”
一句話葉馳清醒過來,眼前可不是那丫頭,都怨那饞人的丫頭,讓他在哥幾個面前出了洋相,過去一屁股坐在錦城旁邊兒。
封錦城道:“眼瞅月底裡,明兒我讓來順兒把這月的分紅銀子連同賬本子給你們送府裡頭去,你們自己瞧明白了,可別我那賬房的一疏忽算差了。”
胡軍聽了頓時眉開眼笑道:“我這兒正愁銀子使呢,封二哥真是我胡軍救命的活菩薩,不過您千萬別給我送家裡去,就擱您那兒,過兩日我自己過去拿。”
封錦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少拿這話兒哄我,你一沒成親,二沒單過,花銷都從你們家公帳裡頭出,你愁個屁銀子,再說,前頭我給你的那些分紅銀子呢,你不會告訴我使盡了吧,你就是個散財童子,也沒花這麼快的。”
胡軍聽了,那臉苦的跟吃了二斤黃連似的:“封二哥快別提了,前兩天,我們家老爺子不知抽什麼風,把我屋裡那些存項,一股腦搜刮走了,說什麼時候我娶了媳婦什麼時候再還我,弄的我現在窮的都快喝西北風了。”
封錦城聽了忍不住樂了:“你家老爺子這是挖空了心思逼婚呢。”胡軍心有慼慼焉的道:“可不嘛,我就她孃的想不明白了,我不娶媳婦兒礙著他們二老啥事兒了,成天一睜眼就是這一出,再逼我,我上山當和尚去,再說,定親王府,就哥一個獨苗兒也沒見這麼逼著娶媳婦兒,我上頭可還有倆哥呢,著什麼急啊,哥,你道兄弟說的在理兒不 ?”
胡軍是想找個跟自己一溜的幫手,結個同盟,當一對難兄難弟,不想葉馳卻道:“你年紀也不小了,瞧著差不離的娶回家算了,也省得這麼三天兩頭的折騰。”
胡軍頓時跟捱了雷劈似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哥,你今兒莫不是撞邪了吧!過兩天去翠華宮打平安醮,兄弟給你求個祛邪避兇的平安符來。”
也怨不得胡軍這麼一驚一乍的,平常他們幾個最厭煩娶媳婦兒的就是葉馳,拿他的話兒說,小爺我自己一個人過的正滋潤,又不缺女人,弄這麼個累贅做什麼,如今這是怎麼了,不是眼睜睜瞧著是他,胡軍都以為眼前是他們家老爺子呢,這口氣兒真跟他們家老爺子如出一轍。
葉馳懶得搭理他,胡軍就是個人來瘋,春雲執壺斟了三杯兒酒,正要遞過來,葉馳道:“這裡不用你,前兒你不說習學了幾支新曲兒,這裡頭封二哥是行家,你唱來讓二哥品鑑品鑑。”
春雲眸光閃了閃,低眉斂目的應一聲道:“那奴婢獻醜了。”款擺金蓮走到一邊兒,正挑弄絲竹的幾個粉頭,忙給她讓出地方。
春雲懷抱著月琴,坐在繡墩上,眉眼含情的望了葉馳一眼,微微頷首,挑動琴絃兒,唱了一曲相思令。
左宏瞄了眼春雲,側頭跟葉馳道:“這春雲的心思明擺著了,哥心裡怎麼個章程,跟哥幾個透透,是想弄個外宅養著,還是想抬進府去收了房。”
葉馳聽了直皺眉,見他這樣兒,左宏就知道自己沒猜差,春雲心裡那指望算徹底黃了 ,遂道:“兄弟不過一說,哥皺什麼眉啊,哥若沒心思,趁早打發了,省得將來生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葉馳想到井水衚衕那丫頭,心道,是得把這些事兒捋清楚了,估摸自己最近一段時日,也沒別的心思,這麼一想,就恨不能立馬跑過去見一面兒才好。
正想著,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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