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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似乎沒有人能聽到……
第二天傍晚,零號專案組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親自登門,說有個案子需要我們協助。
由於老神棍不在,所有事兒便有花姐全權負責,她面色不善的對刑警隊長說:「零號專案組沒有協助別人破案的習慣。要麼你們把案子交給我們,要麼就免開尊口。」
花姐霸氣側漏,讓所有人刮目相看。葛雷更是當場朝她豎起大拇指,「牛!」
刑警隊長臉色變了好幾便,最後,黑著臉離開了零號專案組辦公室。
「這樣好嗎?」我問花姐。
「沒什麼不好,咱們零號專案組是獨立部門,案子愛接不接,他管不著。再說,有些案子不是他們能破的,不讓他們接手,也是不想讓他們多死幾個人。」
我聳了聳肩,也沒多想。只是閒了一個星期,實在有點坐不住。索性,繼續拿出撲克和瓜子,整個組的人一起打起牌來。
第二天我還在睡懶覺,花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有案子要求所有人趕緊到辦公室集合。我和葛雷趕到時,發現刑警隊長正焦急地在零號專案組辦公室裡來回走。
葛雷拍了拍刑警隊長的肩膀:「怎麼了,該主意了?」
刑警隊長一把抓住葛雷的手,使勁地握著:「求你們了,救人要緊。」
我道:「別慌,有事兒慢慢說。」
「能不急嗎?昨天晚上我們的人進去三個,躺了三個……」
所有人到齊後,由花姐和刑警隊長介紹案情。昨天早上,市局刑警大隊接到報警,市技工學校出現學生集體死亡事件。刑警緊急趕往現場。在學校老宿舍樓四樓408房間,看到異常瘮人的一幕。
地板上滿是血跡,三張上下鋪上,每個鋪位都蒙被躺著一個人,每個床板都被汙血陰透,有的甚至仍在往下滴血。我們看了刑警們拍回來的照片,更覺畫面裡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陰森。
刑警拉開被子一角,當場被嚇白了臉。被子裡,女學生臉色紙白,眼球爆裂,血淚糊了臉。嘴張開,脖頸伸長,死前似乎大聲呼喊過。繼續往下拉被子,竟發現女學生竟穿著血衣。
經確認,衣服都是被害人的睡衣。睡衣上的血也全都是被害人的血。經現場勘查判斷,死者生前曾將衣服浸在自己的血中。直到浸泡均勻後,才套在身上。
經現場法醫鑑定,血屬於女性經血。死者死因全都是由於失血過多而死。讓人奇怪的是,這六名被害女生死前都曾經發生過血崩,且一度流血不止。
葛雷撓著頭,不解的問:「這有什麼奇怪的,女人每個月不都是會有那麼幾天?」
小夕狠狠給了葛雷一個暴慄,「閉嘴。血崩和那個能一樣嗎?血崩的時候,血會像自來水一樣,從下面流個不止。但也很少會有人流血致死的情況,畢竟人體是有自我保護機制的。」
我倒是覺得,她們把睡衣脫下了浸在經血裡,然後再穿上的行為顯然有點不對勁。
刑警隊長說,更不對勁的是,現場血泊中還有一部手機,號碼已經按出了120。撥出時間為前天晚上凌晨3點14分。然而根據市醫院的通話記錄檢視,這通電話根本就沒打出去過。
刑警們根據進一步走訪,得知這個學校竟然流傳著一個「紅嫁衣」的故事。聽到這三個字,不知為何我突然心驚肉跳,頭疼欲裂。花姐抱著我的腦袋,問我怎麼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我有一種很強烈,很不好的預感,鬼使神差的說了句:「這案子不能接!」
刑警隊長眉頭皺了皺眉,花姐示意他繼續講。
那所學校的學生都聽過這麼一個說法。這棟老式宿舍樓的4樓一直沒有407號房間,是因為那個房間裡曾經死過一個女學生。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