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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幹老子地巴結著,左一杯右一盞地敬著酒,小島這個日本鹿兒島漁夫的兒子感覺自己到了九重雲霄之中。
陛下的御膳也不過如此吧!
日本資源短缺,加之國土地域狹窄又多處於緯度較高地區,農業當時也欠發達,農產品品種很少,所以國民在飲食上也就比較單調。
小島在家時,每日不過鹹魚米飯、米飯鹹魚;當兵後,軍營裡的伙食也大多粗陋不堪、如同餵豬。所以從小到大,他沒吃過幾餐真正像樣的人飯。
此時的他很得意,又有一絲悲哀。
我們大和民族是天照大神的後裔,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卻擁擠在海天茫茫的彈丸小島之上、終日陋食果腹,而這些如綿羊般愚昧、懦弱、奴性十足的中國人卻擁有如此遼闊的國土、享受如此的美味佳餚。所以大日本對中國的戰爭是必須的,同時也是讓人賞心悅目的一件事,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些終日以食為天的中國人在大和民族的教化下從矇昧中解脫出來,沐浴在大日本如日的光芒下
小島那窄小的以很大角度向後傾斜的前額上大汗淋漓,像螞蟻般強壯的顎骨飛快地開闔者。他的這種長相,具有典型的智商較低而又嗜血兇殘的特徵。
大口餮饕著滿桌的美“味”佳餚,眯眼享受著滿耳的媚言諛詞。他佔領者的尊嚴和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飄飄然之間,他醉了。
……
第二章 鬼子的夢魘(4)
從此,據點的的鬼子也就隔三岔五的來酒家吃霸王餐,每次都得到了“桃園酒家”極熱情的接待,不長時間,張勝和這些日本兵混得極熟,每次迎來送往,張勝和這些日本兵都是拍拍打打、勾肩搭背,好不親熱。
在外人看來,以為他和這些東洋兵拜了把子成了乾哥們。
只要提起“桃園酒家”,據點裡的鬼子就會不約而同豎大拇指稱讚“張君的、良心大大的好,菜的、酒的、么西么西。”
“桃園酒家”一時之間如同是大日本皇軍的兵站。
時機已經成熟,復仇的刀即將出鞘。
下雨了,本來店裡平日裡客人就不多,下雨天來的客人就更少了,不大一會雨漸漸小了,原來在店裡喝酒的兩三個客人也趁著雨勢暫歇結賬離去,看著店裡也沒多少活計,堂倌也被打發回家。
繼宗皺著眉有點出神的看著窗外,張勝、佔魁兩人默不作聲的喝著酒。
吧嗒、吧嗒兩個日本兵冒著雨如公雞般在店外的大路上跳跑著,張勝看了一眼佔魁衝出店外。
“小泉君、三木君。”他大聲地喊著。
兩個日本兵對看了一眼,快要樂瘋了,三步兩步衝過來抱著張勝。
張勝和倆日本兵用半通不通的日本雜碎話亂侃了一氣,弄明白這倆雜碎是去送信剛返回,此時又餓又累渾身發冷,也正急著想喝點酒暖暖身子。
日本兵如到了家一樣,大模大樣邊說邊往雅間裡走,嘴裡還大聲吩咐著:“酒的、肉的快快地。”
小泉矮胖身材,臉上的五官如同包子的褶子緊緊擠在一起,一說話兩眼睛如雞屁股眼似的眨巴個不停,讓人瞧著很累。
三木的長相則更寒磣,特小號的軍裝穿在身上還有些寬鬆,一副黑乎乎的像獶豬一樣的暴牙稀稀拉拉,牙縫裡還殘留著不知是啥時候的食物殘渣,一張口說話彷彿要吃人,坐在椅子上,兩條小短腿因為夠不著地而不停的擺動著。
這倆貨的成色,用當時中國男人的標準衡量絕對屬於殘次品之流,即使中國最次的雜牌軍也不會接受他們入伍當兵的。
但是當時的日軍中大量的充斥著這種類似人計程車兵,所以當時的日軍實際上是一支不折不扣的動物軍團。
也許是冷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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