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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彈幕裡亂七八糟的小道訊息，驚訝程度並不亞於這些觀眾。

在此之前，穆成州偶爾也會覺得凌非性格古怪，對待陌生人的態度也很差，但遠不到彈幕裡說的這麼兇殘啊。

他暗暗問系統：他們說的都是什麼啊？你知道這些事嗎？

系統羞愧道：【很抱歉，關於凌非的過往，我沒有查到任何可信的資料，應該是在我們穿來之前就被刪掉了。】

唔……這樣啊，那也沒辦法。穆成州也沒強求。

其實，如果他真的想知道，大可以直接問凌非，相信凌非不會對他隱瞞的。

但穆成州早就隱約察覺到，對於凌非來說，那些過往絕非是什麼值得懷唸的事情。

凌非沒說，穆成州也就不去問。

他們就維持著這樣微妙的平衡，各自懷揣著自己的秘密，卻從對方身上汲取著溫暖。

穆成州將注意力從系統光屏上移開，對凌非坦然道：「我這次……沒給你的臉打碼。」

凌非沒有絲毫芥蒂，反而顯得有點得意：「不打碼也好，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他早就想在所有人面前宣示舟舟的歸屬權了。

之前因為不方便暴露身份，只能忍著。

但如今那些盯上他的人已經越發猖狂，甚至兩次將穆成州當槍使，害得穆成州也被捲入了漩渦中心。

這讓凌非在愧疚的同時，心中的保護欲和佔有慾都更加強烈了。

幸好，穆成州不介意被他連累，還願意讓他以真實面貌出現在直播間裡。

凌非梳理著小奶貓柔軟的絨毛，動作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心中卻格外滿足。

凌非隨口問道：「你的直播應該有不少人在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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