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5 頁)
足的地方,讓整個後腦勺的大花對著陽光,搖搖擺擺的照起來。鳳嫂也抬頭看我。
周圍一時安靜,我自戀的想,真是人比花嬌,花趁人美,沒見過我這麼有創意的吧?說不定還引領潮流呢!
“這是什麼!”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來,和這滿院子的春光格格不入。
霍地轉過身去,楊不愁揹著手皺著眉看著我,一臉的不悅:“大早晨的,也不梳洗好就跑出來。”
鬢邊又一縷頭髮垂了下來,很久沒弄頭髮了,都有些生疏。隨手把鏡子放到門邊的紅梨木架上,捻著頭髮,對楊不愁道:“梳好了。就梳成這樣。”一起來就被人呵斥,換了誰都不會開心。
“成何體統!”他沒動,站在原地。皂色的薄底快靴上有一層塵土,好像剛剛回來。聽說他每天早上很早起來去練武。
“又不出去,自己看還不行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表達一下不滿,見好就收吧。我做好準備,要是他還和我說這事,立刻進屋重新梳。
楊不愁轉頭看著別處,切了一聲,沒再多說,徑直進屋了。
他從我身邊擦過去的時候,一股汗腥味撲鼻而來,我有一陣的愣神,接下來是下意識的扇了扇手。
“嗯?”挺威嚴的聲音,訕訕的把半空中的手放下來,還要恬不知恥的做出無辜的樣子,難度實在太高了。
“好熱啊!”我脫口而出。
他扭過去,沒理我。
鳳嫂把孩子抱進來,他問問孩子的近況,轉向我道:“昨天玩兒的開心嗎?”
我點點頭,“多謝公爺。”
楊不愁道:“不用客氣。今天打算去哪裡?”
嗯?還可以出去啊?我歪頭想了一會兒,又摸摸自己好不容易舒服下來的頭皮,“不出去了。”
“哦?為什麼?有什麼不方便的嗎?”
“沒有。外面也沒什麼好的。等我想起來再說?”詢問的看看楊不愁。
他眼神爍爍,似乎要把我看穿。大人物啊!心裡嘖嘖嘆氣。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挺直胸膛,愛看就看吧。
“咳咳,”他咳嗽幾聲,好像吃虧的是他,“行,今天我要出去,晚上不回來了。有什麼事跟老溫說一聲。楊四會陪著你出去,不用在跟我講了。”
“哦!”我乖乖的點頭,直覺告訴我有些事情很奇怪,但是——算了!
楊不愁走後,我陪著孩子玩了一天,中午還睡了一覺,晚上很早就睡了。
一切如常,可是總有什麼不對勁。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楊不愁一直沒有出現。我的不安越來越大。第五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剛剛熄了燈。
“嘣”,有什麼東西插在床頭。宛芳舉著燭臺進來,就著燭光一把亮閃閃的匕首正插在床前的小櫃上!
“啊!”“噓……”
宛芳捂著自己的嘴巴,大眼睛裡淚花閃閃。可憐的小孩子,嚇壞了。
披衣下床,費了半天勁,才把匕首拔出來。上面有一封信:“明日午時,杜康酒樓見。尕。”
哦?那個走路都要拄柺杖的老爺爺?或許是他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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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過來,掉過去的看。思量再三,一抖手,在燭火上燒著了。
即使真如他所說,我也不能貿然出門。我現在記憶全失,連所謂的諸汗國語都不知道,就算聯絡上他又有什麼用呢?
我是要走,但是不是從一個牢籠蹦到另一個牢籠。況且這個朱老頭和楊不愁比起來,我更相信楊不愁!
為了維繫我們之間微弱的信任,決不能貿然去見任何人。尤其是用這種方式傳遞資訊的人。
“睡吧。”我沒有囑咐說或是不說。需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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