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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惜的是,沒有誰會在身上一直帶著糯米和桃木劍,而看起來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明火,也因為是在深海地宮而只能作罷。
「父親,母親。」秦蘇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這兩隻殭屍會是他光風霽月的雙親。「怎,怎麼會。」
「雙靈佩明明有反應的,父親母親應當還活著才是。」他像是失了所有的冷靜,抖著聲音眼眶泛紅地望著謝逸緻,希冀她能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
然而謝逸緻搖了搖頭,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在此時卻顯得格外殘酷。
「秦蘇,令尊令堂已經去世了。眼下應當將他們束縛好,以免跑出去禍害海族眾人。」
「怎麼會,怎麼會呢。明明說好了只是出去海獵,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
秦蘇抖著手拿起了覓影,劍上青紋暗淡失色,像是也在映照著主人的心情。
謝逸緻見狀,也不好強逼他對著自己父母雙親下手,只是用重雲多布了幾層陣法,確保這兩隻殭屍不會突然衝出來。
這處地宮肉眼可見地比之前的地宮都要來得大,正中間擺著兩具石棺,棺上像是刻著些什麼。走到近前,才看清楚上面刻的是兩人的名姓,左邊的叫秦羽,右邊的叫蘇秀。
這麼說來,秦蘇的名字應當就是父母二人各取姓氏而成。
謝逸緻並秦蘇走到了石棺旁,秦蘇已經冷靜了不少。見著蓋著好好的兩具石棺,覓影合著劍鞘在棺旁出了一劍。
劍氣震盪之下,棺蓋被掀起,露出裡面的綢緞來。
秦羽的棺中葬著一把已經鏽蝕了的劍,上面不知為何附了許多銅鏽,看不出原來模樣。蘇秀的棺裡也有一把劍,瞧著僅兩指寬,現在還泛著瑩瑩的藍,如一汪清泉。
然而最惹眼的還是蘇秀棺中的一塊玉佩,瑩白的玉雕成一朵桃花模樣,此時一閃一閃,像是在回應著什麼。
這,難道就是秦蘇剛剛所說的雙靈佩?看樣子應當是留下了過靈息便於追蹤的法器。
謝逸緻這麼想著,那邊秦蘇從懷中也掏出了一塊玉佩來。相同質地,只不過秦蘇手中的是一顆桃子模樣,白玉被些許粉色侵染,瞧著很是水靈。
就這兩枚玉佩看來,秦蘇的母親蘇秀應當也是個頗為有趣的長輩。畢竟這桃子模樣的玉佩作為長輩贈物,也略微羞恥了些。若是謝家長輩那般,可萬萬拿不出來這種東西的。
「父親,母親,孩兒不孝,不能將你們的屍骨帶回望仙春安葬。只能在望仙春建一衣冠冢,葬下仙劍,也算全了念想。」
秦蘇一邊說著,一邊通紅著眼眶將棺中的兩把仙劍並玉佩都取了出來。
謝逸緻則是盯著那兩隻殭屍,石棺被動,若是普通殭屍,應當會有反應才是。
可秦蘇都將東西拿出來,撕了衣擺綑紮好,謝逸緻都沒有等到那兩隻殭屍的動作。不要說什麼攻擊了,便是動都沒有動一下,恍若之前他們的行動只是謝逸緻和秦蘇的錯覺。
「謝姑娘,畢竟是我的父母,如有可能,還是交由我來處理吧。」
聽得秦蘇的話,謝逸緻雖然解開了兩人之間的一線牽,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考量。畢竟,親手對自己的雙親出手,一不小心,便會心魔纏身
「秦蘇。你,真的沒事嗎?不勉強也可以的,我可以代為」
秦蘇卻抬手打斷了謝逸緻的安慰之言,他手指有些抖,卻依舊堅定地握著劍柄。目光渺遠,像是在回想什麼。
「謝姑娘,我秦家是海獵世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族,但也懂得事理。千百年來,我秦家折損在元澤的子弟數以萬計,卻從來沒想過撤出元澤以求庇護。」
「元澤海族兇惡,尋常人害怕敬畏,甚至有人用童男女祭拜海族。」
「或許元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