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2/4 頁)

一聲，說：&ldo;是啊。&rdo;

薛淼撇撇嘴，有些調皮地說道：&ldo;與你的談話簡直燻沒了我半條命。&rdo;

楊昭看他一眼，薛淼說：&ldo;還好我看過你的作品，不然一定會錯過了。&rdo;

楊昭輕鬆地哼笑一聲，再看他，發現薛淼依舊靜靜地看著自己。

他又說了一遍：&ldo;還好……&rdo;

楊昭輕輕垂下眉眼。

薛淼說：&ldo;有時我總會覺得，你似乎還是當年那個有些冷漠、也有些單純的孩子。&rdo;

楊昭安靜地低著頭。

薛淼低聲說：&ldo;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這麼天真的人。小昭，我並不是看不起那個男人，我只是因為女主角是你，所以覺得有些奇怪。&rdo;

楊昭說不出話。

她偶爾抬眼，看見薛淼的表情，又忍不住低下頭。真的就像他所說的，她就像一個沒有畢業的小學生一樣，在老師的注視下，無處遁逃。

而老師需要的答案，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想起陳銘生，想到他的容貌，想到他的吻，最後想到他缺失的那條腿……或許理由她自己隱約清楚，但那答案藏似乎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她不能馬上給出。

薛淼見楊昭不說話，也不再逼她。他把那根煙放到自己的懷裡，然後把煙盒還給楊昭，說：&ldo;我去收拾一下，我們等下去吃飯。&rdo;

楊昭低低地嗯了一聲。

薛淼走到門口，停下腳步，&ldo;對了。&rdo;他扶著門把手，轉過頭又對楊昭說：&ldo;我還要再跟你說一句‐‐&rdo;

楊昭轉過頭，薛淼在不遠處看著她，說：&ldo;那些讓你覺得疲憊和不愉快的人，不管是朋友，還是其他，都不要接觸。&rdo;薛淼說著，眨了眨眼，說：&ldo;你有這個權利，對自己好一點。&rdo;

楊昭輕笑一聲，說：&ldo;謝謝。&rdo;

晚上出去吃飯的時候，楊昭開了自己的車。薛淼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問她：&ldo;那麼，咱們去吃點什麼。&rdo;

楊昭精神專注地看著後視鏡，說：&ldo;你不是說吃什麼都可以麼。&rdo;

薛淼說：&ldo;沒錯，都可以，你想帶我去哪。&rdo;

楊昭把車開出小區，說：&ldo;去我喜歡的地方。&rdo;

晚上八點的時候，陳銘生準時來到樂天大排檔，宋輝和蔣晴已經到了。

陳銘生撐著柺杖過去，他們選了一桌在外面的桌子，宋輝招呼陳銘生，&ldo;生哥，坐這。&rdo;

陳銘生把柺杖放到一邊，說：&ldo;你們等久了麼。&rdo;

蔣晴在一邊搖頭，說：&ldo;沒沒，咱們也是剛剛到的。&rdo;

陳銘生點點頭。

宋輝叫來服務員，點了菜，又叫了幾瓶啤酒。

&ldo;生哥，前幾次都是你請客，這次我們請你，來，喝酒喝酒。&rdo;宋輝給陳銘生倒了一杯酒，陳銘生手扶著杯子，低聲說：&ldo;你也幫了我很多忙，不用這麼客氣。&rdo;

宋輝笑著說：&ldo;是啊，咱們都是兄弟，客氣啥。&rdo;

陳銘生將杯子裡的酒一口喝光。

他們喝酒的時候，蔣晴在一邊給宋輝夾菜，說：&ldo;你們倆慢點喝，又沒人搶。&rdo;

宋輝笑道：&ldo;你不懂，男人喝酒就得大口大口喝，娘炮才小口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