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出刀,殺人(求票啊)(第1/2 頁)
刀出如一條絲線憑空而現,幽幽寒意遇到沙漠裡的燥熱,讓空氣變得清涼了些。
但沒人會去享受這份清涼,任何人的眼中都只有常威手裡的刀,或者不能稱之為刀。
因為沒人能看到常威手中刀的全貌,能看到的只是一條細線,一條讓人見了就遍體生寒的刀線。
若之前萬喻樓的攻擊是狂風驟雨,劍影重。
那常威的刀就是迅如雷光,眨眼即逝。
見到了常威的刀,無論是同為一流境界的邱莫言,還是賈廷,都生出一股避無可避,擋無可擋的絕望之感。
那直面常威這一刀的萬喻樓只會更甚。
在萬喻樓緊縮的瞳孔裡,早已容不不其它東西,只有那一條線,一條詭異迅疾,直奔咽喉要害的線。
但也是這一刻,萬喻樓爆發出了屬於他一流高手該有的實力,甚至比往昔還要強。
內力奔湧覆於劍身,似流星直刺而出,畢生功力在臨近刀線的那一刻徹底爆發,要將常威的刀攔下。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常威的刀已然回鞘,再也不見那銀絲刀線。
周圍的溫度又變得燥熱起來,可所有人的心都在冒著寒意。
冷汗遍佈全身,打溼了衣襟都全然不知。
在萬喻樓的眼中他是爆發全身功力去擋常威的刀。
但在外人眼中卻是另外一回事。
明明自常威的刀出鞘開始,就已經劃破了萬喻樓的咽喉,一條微不見的傷口即使已經變紅也沒有落下。
只因那傷口處被一層冰晶短暫的封住了傷口。
而常威的刀早已回鞘,萬喻樓自己咽喉已破都毫不自知,還在那裡刺出堪稱驚豔的一劍。
但再如何驚豔,也不可能阻擋萬喻樓已死的事實。
在他以劍將刀線擊潰後,臉上露出了喜悅的表情,可也只有他自己喜悅,在外人眼裡看到的只有可悲。
喜悅的表情還沒有持續一息就被驚恐取代。
喉嚨上的痛意讓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腥紅,這種顏色與氣味他再熟悉不過。
在以前他就喜歡這樣的場景。
但現在卻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臉色驚恐,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血如噴泉,染紅了大堂的空地,為桌椅上了又一層色彩。
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最可悲,是明明自己已死,自己卻不知道。
什麼樣的人最可怕,是讓敵人死了都不自知。
萬喻樓是可悲的,但也正是他的可悲,讓常威這個來歷不明的人顯得更加可怕。
儘管已經夠高估他了,但現在看來明顯是低估,這個人的實力高得可怕。
有幾層樓那麼高。
見識了常威如此恐怖的手段,無論是賈廷一方,還是西廠一方,都不由自主的倒退了數步。
讓原本擁擠的客棧大堂變得空曠了起來,一刀而已,兇威無人敢直面。
一直站在原地的金鑲玉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儘管被常威恐怖的實力所懾,但還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自己跑到了一邊讓老孃被噴了個狗血淋頭。”
這話她是不敢說出來的,誰知道常威會不會也給她來上這麼一刀。
一流高手都擋不住,她這麼一個二流武者更加擋不住,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觸犯常威的兇威。
時間彷彿只過去了一瞬,又好似已過去了許久。
西廠的人在萬喻樓倒地後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與勢如水火的東廠合為一處,竟是心照不宣的聯起手來。
在見識到常威的實力後選擇的不是逃跑,而是留在客棧與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