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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下,又說:「酒精濃度不能太高,否則會灼傷面板。大概百分之二十五左右。如果沒有這個濃度的,你就用溫水適當稀釋一下。半個小時不見效,恐怕就得送醫院了。」
沈闊謝過了母親,與她說過幾天回家陪您吃飯,就結束通話電話去找酒精去了。
沈父洗完澡出來,看到沈母握著電話,笑得很開心,隨口問了一句:「誰的電話呀,你笑得怎麼開心?」
沈母拿了毛巾,過去幫他擦頭髮,說:「咱兒子的。」
沈父眸光閃了一下,問:「他說什麼了,你這麼高興?」
沈母笑眯眯的說:「他找我問降溫的偏方,說是有人發燒了不肯去醫院。」
「誰啊?」沈父坐在床頭,拿了吹風機,插到插頭上,「袁家那小子?還是他自己?」
他兒子有幾斤幾兩,他還是大概知道一點的,不過很遺憾,這回猜錯了。
「是吧,我就知道你的第一反應也會是袁家那小子或是他自己。」沈母頗為得意,「可偏偏我兩都猜錯了。」
沈父不解:「那是誰?」
沈闊什麼時候還學會照顧人了?倒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沈母把擦頭髮的毛巾掛到一旁的架子上去,眨眨眼說:「女的。」
見沈父眉頭微蹙,她坐到他旁邊去,眉開眼笑說:「咱兒子總算開竅了。終於有件事兒是不用我們操心的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指不定他會帶什麼樣的女人回來。」
鑑於沈闊這些年的斑斑劣跡,沈父對他極為的不信任,沈母一聽他這麼小看兒子,頓時就不幹了,「我說沈毅,你就不能盼著點咱兒子好?」
沈母被他潑了頓冷水,笑容都垮了,「再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不會還非要讓他找個什麼門當戶對的女孩吧?」
沈父不吭聲,拿了吹風機吹頭髮,他心裡確實是這麼盼望著的,就算不是,至少也得稍微上得了檯面的吧……不然連交流都成問題,又如何能生活在一起。
沈母多精明的一個人啊,一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心裡肯定這麼想,她坐過去,與他認真講理,「沈毅,我告訴你,這思想要不得。」
「門當戶對有什麼用,兒子要是不喜歡,照樣得離。」沈母說著,自己都有點激動了,「你看前幾天遇到的趙總不就是,硬是給他兒子和兒媳湊了對怨偶出來,這才結婚兩年不到就離了。弄得兩家人面上都不好看,生意都做不成了,何必呢。」
「我可告訴你,兒子什麼事你都可以幹預,但這事兒得我說了算。」沈母態度很堅決,說起話來聲音都大了。
沈父怕她再這麼下去,又該進醫院了,忙說:「都還沒個影的事兒,你說這些有什麼用。等什麼時候他把人帶回來再說。」
沈母哼了一聲說:「反正我不管。無論有沒有影兒,這事都必須聽我的。」
沈父很是無奈,「那萬一他帶回來個你不喜歡的呢?」
沈母想了一下,說:「兒子喜歡就好了。日子是他跟她過,又不是我跟她過。再說了,我相信我兒子的眼光,不會讓我失望。」
「但願吧。」沈父對她這話感到深深的懷疑。
沈闊從電視櫃下邊的櫃子裡找出了酒精,看了眼濃度,百分之七十五,太濃了,他想到母親的囑咐,從茶几下面拿了大的一次性塑膠杯出來,倒了大約四分之一酒精進去,然後拿了溫開水稀釋好,又找出一包醫用棉簽,進了房。
藥效上來了,喬安暮快要睡著,額頭忽然有什麼碰了上來,溫的,擦過之後,涼颼颼的,是液體……她聞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表情有些不解。
沈闊用棉簽沾了酒精,從她這邊太陽穴沿著額頭一直塗到她那邊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