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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她一口一個小兄弟,叫的十分親熱,但俞秀凡已瞭解處境危惡,這美麗的女人,笑意盈盈中,出手就可能殺人。
既沒有逃避的能力,只好認命,當下說道:“在下住哪裡都是一樣。”
綠衣麗人道:“那很好,咱們回寺中去吧!”伸手撿起俞秀凡落地的書箱衣服,接道:
“大姊姊替你拿著東西,咱們回去吧!”
俞秀凡心中暗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一挺胸,強忍半身疼楚,隨在那綠衣麗人身後行去。
他昂首而行,忘記了身受的創傷,腳下突被一物絆住,蓬然摔倒在地上,原來己到廟門外面,被廟前的石級絆倒。
他右臂已暫失靈活,只有一隻左手可用,這一跌,只摔得鼻青眼腫,口中流出鮮血。
這時,那青衣女婢,已奔來接過了綠衣麗人手中之物,綠衣麗人卻回身一笑,蓮足一挑,俞秀凡竟被挑了起來,呼的一聲,飛人廟中。
這一下,俞秀凡身難自停,如若摔著實地,非得筋斷骨折不叫。
就在他身體將要落著實地,那綠衣麗人突然飛步而至,迅快伸手一抄,接住了俞秀凡,輕輕的放在地上,格格一笑,道:“小兄弟,摔的疼不疼?嚇著了沒有?”
一種被戲弄的感覺,使得俞秀凡有著無比的羞辱感受。
但他心中明白自己眼下的處境,如有反抗舉動,將招來更大的羞辱。忍下心中激忿,一語不發。
綠衣麗人嫣然一笑,接道:“小兄弟,別難過,那丁老丈只怕比你更苦了。”
語聲一頓,提高了聲音,道:“人廚子,把丁老頭帶出來。…只見那車伕裝扮的黑衣大漢,提出滿臉鮮血的丁老丈,緩步行了出來。俞秀凡凝目望去,只見那丁老丈全身軟癱,已是奄奄一息,不禁黯然一嘆,道:“他己是古稀之年,你們竟然這樣折磨於他,於心何忍?”
綠衣麗人笑一笑,道:“小兄弟,他叫人廚子,那不是他的名字,是他的綽號。俗話說,名字有叫錯的,但外號叫不錯,他整個人就像廚子做菜一樣,不但手法熟練,而且花樣很多,你先別擔心丁老頭的生死,該想想你自己的安危才是。”
俞秀凡道:“小生自知無能反抗,那只有逆來順受了。”
綠衣麗人道:“說的好可憐啊!小兄弟,但你為什麼不說出那人的藏身之處呢?”
俞秀凡道:“我如胡亂指說一處,你們搜查不到,只怕更要身受苦刑了。”
綠衣麗人笑道:“小兄弟,你怎麼這樣死心眼呢?為什麼不說實話,找到那人,大姊姊重重有賞。”
長長嘆一口氣,道:“縷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但我未見有人到此,心中縱有應命之心,卻又無法胡亂指一處所在。唉!這不是問案認罪的事,小生認了,畫押就行,我如胡亂說一個所在,你們找不到人,豈不是更要多受酷刑?”
綠衣麗人道:“小兄弟說的也是啊!”
俞秀凡道:“小生十年寒窗,苦讀詩書,從未和你們江湖上人交往過,又何苦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忍受這等酷刑煎熬呢?”
綠衣麗人道:“小兄弟說的有理。”
俞秀凡接道:“如是夫人覺著小生說的有理,諸位還不肯放了小生,那豈不是自認不講理了麼?”
綠衣麗人笑道:“很可惜你的好口才,遇上大姊姊我……”
俞秀凡道:“你難道一點也不肯講理?”
綠衣麗人道:“對別人我也許不講理,但對小兄弟,自然講理了。”
俞秀凡道:“夫人如若講理,那就該放了小生和丁老丈。”
綠衣麗人冷冷說道:“小兄弟,你懂的事情太少。我們一路追蹤而來,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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