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長恨春案(十二)心疾(第2/3 頁)
」
灼華:「……」嚴重懷疑徐悅被人換走了。
溫存流轉下,她問,「李彧那裡你說了麼?」
她的臉色還不大好,徐悅也不敢去鬧她,只是輕柔的撫著她的背脊,吻過她的眉眼,「說過了。瞧他的神色,彷彿早有猜測。好了,周恆的事情你別管了,交給我,你好好休息。」
也是,李彧早就不是五年前初初爭權的李彧了,這些年的權謀算計,早就將他打磨的更為陰沉能演了,會知道身邊這麼個暗裝倒也沒什麼奇怪的。
灼華順從的應了一聲。
關於那個鋪子的訊息來得極快,傍晚才遞去的話,太陽還沒徹底下山就已經查的清楚。
鋪子只是個普通鋪子,跟朝廷裡的人沒什麼關係。
關於蕭瑾的事情掌櫃的所知不多,只知蕭瑾每回拿藥都是當場結帳的,不曾拖欠。
而趙老爺子是個精明能幹的,順帶的讓人去各個錢莊把蕭瑾的銀錢帳目也查了個仔細。
蕭家人在各大錢莊的銀錢倒是少的很,但蕭太太孃家表兄倒是每年都會有一筆龐大的銀錢進出。
但凡大周的商人大都與趙家有來往,誰家做什麼生意趙家向打聽,都能曉得一二。
而一查之下卻發現蕭太太孃家表兄的生意不過爾爾,每年的收益怕是那筆銀錢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也就是說,那筆銀錢很有可能是替蕭家過手的。其他的便也查不到了,畢竟銀票上不會有開票人的名字。
灼華想著,這筆錢大抵就是李懷給他來疏通京中關係的,比如:收買官員!
不過這樣也夠了,蕭瑾是個嘴硬的,蕭家太太的表兄可未必!
只是長恨春的來路,哪怕發動了所有能動用的人脈,也是毫無訊息。
明鏡和窮已一連盯著林秋碩和蕭瑾幾日,兩人完全沒有任何動作,該上衙的上衙,該巡街的巡街,該操練的操練,就似往日一般,半點不漏破綻。
案子沒有進展,夏日炎炎又煩躁的很,蔡茂靜短短几日瘦了一大圈,眼下烏青大可媲美端硯青墨,走路上臺階眼瞧著都要踉蹌了。
宮裡、周家、柳家的壓力不停的壓過來,若是在找不到有力的證據,就得判案了。
好在徐悅和鎮撫司的人另闢蹊徑,證明瞭給柳元鈞傷藥的那個巡防營將士不是失足落水溺死,而是被人迷暈了扔下水害死的!
若非背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何必殺人滅口?
如此一來,便有了拖延案子的說辭。
只是,查到後面又發現殺人的人也已經被滅了口。
即便能拖也不過日的功夫,到時候若再查不出什麼來收買新的線索,一旦柳家人鬧起來,蔡茂靜就是不判也得判了。
偏偏這時候徐悅的身子也出了問題,衙門的事情和周恆的案子連軸的忙碌奔波,儘管他極力咬牙忍著,越發的憔悴面色還是騙不了人的,老先生每日給他施針,兼之補身的湯藥下去,只是效果漸微。
這下子便是好心態的周恆也急了起來,「一個兩個都病了,莫不是有人對他們下手了?」
焯華安撫了周恆,去了魏國公府,見夫婦兩一個面色蒼白一個神色憔悴,心知不好,正五內俱焚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李郯帶了訊息過來。
「長恨春的來路有訊息了。」
連著幾日不曾聽到好訊息,大家都一振奮,灼華忙問道:「哪裡來的?」
李郯雙眸發亮似星子在夏日的夜空中閃爍著燦爛華光,「禾元街的暗巷店子裡十日前失竊過,丟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長恨春。那老闆二黑子賣的都是毒啊蠱啊還有什麼盜墓得來的東西,自是不敢聲張的。」
狠狠灌了兩口水,撓了撓脖子上被蚊蟲盯叮出來的紅點,興奮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