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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桃聞言愣了一下,見對方看著自己的手中的吉他,笑著說:「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
周蓀圓立刻撥浪鼓似的點點頭:「嗯!想學。」
蘇桃的性格比周蓀圓想像中的要溫和親切很多,那些關於她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喜歡打人罵人的傳言徹底被她否認。蘇桃也很喜歡周蓀圓靦腆溫柔的性格,二人短暫的相處下來,已經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她教著周蓀圓怎麼調音,手把手的教她該怎麼撥動吉他弦,周蓀圓看上去呆愣愣的,實則學習能力很強,沒過多久就學會了。
蘇桃練自己的曲目練了兩個多小時,有些累,便想去禮堂二樓的洗手間洗個手,剛洗完手走出來,搖晃著腦袋四處看看,視線往下一瞥,就再次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是上次在樓道里欺負沈硯的那幾個男生,這次似乎準備捲土重來,他們再次找上了沈硯,準備在禮堂後臺這個隱蔽的地方再次實施校園暴力。
蘇桃自然坐視不理,但她覺得這幾個實在可惡,必須得想個法子好好治治她們。
她在心裡打著小算盤,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溜煙的,拐進了洗手間。
杜磊好不容易找到了個沒人的地方堵上了沈硯,心裡別提多暢快,他準備將之前再考場,還有之後在教導主任那邊受的所有的委屈都報復回來,他伸出手摺了折指關節,說:「總算逮著你,看我這次怎麼教訓你。」
沈硯半邊身子隱沒在陰影裡,臉色晦暗不明,但明顯可以看到,他垂在褲腿邊的手攥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而同一時間,蘇桃手中正拎著一個紅色的塑膠桶,桶內裝滿了刺骨的冷水,她靜悄悄的走到合適的位置,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水桶往下傾倒。
「嘩啦——————」
水順勢潑湧而出,目標鎖定樓下的個男生,直接將他們幾個人給淋成了落湯雞。
「臥槽,凍死老子了!」
「啊,杜哥我眼睛進水了,什麼都看不到了!」
「媽的,是哪個不要命的混蛋敢惹你大爺?」
杜磊這下子是徹底怒了,怎麼欺負個沈硯總能碰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
也不管自己身上衣物盡濕,刺骨的寒意滲入身子,他氣沖沖的衝到二樓,搜尋了好幾遍,都沒看到什麼人影。
他忍不住吼道:「媽的有膽子潑水,沒膽子出來是吧?」
蘇桃這會正躲在女洗手間,她嬌小的身子靠著牆壁,捂著嘴,這才沒忍住讓自己笑出聲來。
活該,這幾個人仗勢欺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下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杜磊在二樓吼了半天,都沒看到什麼人影,氣的急跺腳,樓下的幾個小弟都快凍死了,都紛紛捂著自己的上半身,說:「老大,我們趕緊換衣服吧,一會就要上課了。」
禮堂後臺很空曠,聲音穿透性強,杜磊雖然氣急敗壞,但找不到人,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跟著那幾個小弟一起走了。
有了這兩次的教訓,他短時間內,應該也不會再來欺負沈硯了。
蘇桃這麼認為著,聽到粗笨的腳步聲離得越來越遠,她這才將捂著嘴巴的手放下,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她想著沈硯就算上來找是誰幫了他,也不至於走到女洗手間來,肯定和杜磊一樣,找了一圈沒人,就走了。
她蹲在洗手間約莫十分鐘的時間,直到她認為對方應該早就走了,她這才將腦袋探出洗手間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之後,才走了出去。
剛踏出洗手間,她就看到了在洗手間的拐角處站著一個清瘦的人影。
禮堂後臺的光線較暗,陽光透過四周的玻璃窗直射進來,光影切割少年立體的五官,將他的輪廓顯得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