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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你咋這麼不經打呢,你要是耐打一些,說不定都和孟家媳婦一樣,清醒了。」
「大富媳婦,腦袋哪能隨便打,你們也真是的,他都傻成這樣了,還打他腦袋,這萬一把人打沒了」
「我這不是想孟家媳婦也是被打醒的,我就」
「那能一樣嗎,孟家媳婦那是傻了很多年,腦袋裡的傷啊,肯定是結了疤,說不定就是要人敲敲,才能將那疤敲掉,然後恢復正常,你家阿威這才受傷,是新傷,這一打,可不就成了傷上加傷。」
況曼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大富媳婦嘴裡的孟家媳婦是誰,等聽完那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人說的話,頓時知道他們指的是誰了。
孟家媳婦——
況曼聽到這稱呼,眨眨眼,眼角餘光掃向身旁男人,心情驀然變得歡悅。
況曼嘴角噙著笑,睜著對大眼睛,朝哭天喊地的大富媳婦來了句:「大富嬸,我這是陳年舊傷,阿威那不同,他那是新傷,你別急,等他以後傷好,再打打說不定就清醒了!」
「真的?」大富媳婦哭聲一頓,滿眼希翼地看向樣況曼。
況曼欸了一聲:「真的假的我就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被他用石頭砸醒的。」
「那,那我回頭再打打。」
楊大頭:「打什麼打,大哥大嫂,你們瞅瞅,阿威這幾天都被你們打什麼樣了,這萬一打得更傻了怎麼辦?」
楊大富背著阿威,腳步沉重地與況曼他們錯身而過:「反正都傻了,再傻一些和現在也沒區別,萬一能打好呢。」
好吧,楊大富兩口子,這才照顧傻兒子幾天,就生了不耐。
這不,竟無知的動手打起了傻兒子,其原因,便是因為村裡有個現成的例子。
對於楊大富家發生的事,況曼沒有一絲憐憫,眼裡反而透著絲嘲意。
她同情他們,那誰來同情被阿威打死的傻女。
慣子如殺子,好的時候不打,現在傻了倒是捨得動手了,可惜再打都是枉然,阿威這輩子,只能是個傻子。
當然,如果他們不喜歡傻子兒子,想要他恢復,那就繼續打吧,打死了,可和她沒一毛錢的關係。
況曼眸底鄙視一閃即過,但站在她身側的孟九重卻將她眸中之色,收進了眼底。
他並未阻止況曼胡說八道,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
以牙還牙,性子是個強勢的,如此他便放心了,至少他離開後,別人欺負不了她。
在村口站了一會兒,況曼和孟九重就回了家。
一到家,孟九重就又忙碌起來,把雜物房裡的農具都拎出來,準備修補一下。地裡的稻穀已泛黃,再過幾天就入秋,一入秋,緊接著就是秋收,這些農具到時候都要用上。
一年沒用,不修修,萬一用著用著壞了,找誰家借去。
況曼也沒閒著,見孟九重在忙,她拿起掃把,裡裡外外將家裡打掃了一遍。
天逐漸暗沉,晚風吹拂,孟九重照例進了廚房,況曼顛顛跟進廚房,幫忙燒火。
今兒白天時,孟九重買了些白麵,他晚上準備做麵條。
看著一本正經揉麵的男人,況曼眸底狼光乍現,隨即眼簾一搭,擋往了眸底光芒。
□□型男人,簡直太讓人難以剋制了
哎,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身份有些問題!
況曼搭著眼皮,心裡有些猶豫。
猶豫片刻,她輕抬眼簾,覷了眼孟九重。
這時,孟九重恰好抬頭,火光將他條線分明的側臉,襯的素淨如月。他身子微微傾身,從沸騰的鍋裡,取出一份散著熱氣的蒸雞蛋。
「今兒出門早,來不及給你煮雞蛋,晚上給你補上!」清朗嗓音透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