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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意思,孤已經明白了。&rdo;昭懷太子在外面說道:&ldo;桃枝和桃蕊不用再送過來,往後也不必買什麼絕色。你我新婚尚不足一月,不必如此。&rdo;
太子妃輕哼道:&ldo;我這不是想做一個賢惠人嘛?太子殿下何必攔著?&rdo;
&ldo;你知道,孤不是那樣的人。&rdo;
&ldo;我雖愚鈍。&rdo;太子妃笑了笑,&ldo;卻也知道,東宮不可能只有我一個女人。不管是添十個也好,一百個也罷,我就算心裡再不舒服也認了。&rdo;
昭懷太子聲音不悅,&ldo;孤何曾有過這種打算?&rdo;
太子妃輕笑,&ldo;太子殿下有什麼打算,我管不著。&rdo;聲音清澈好似冰稜一般,帶著幾分寒涼疏離,&ldo;但有一條,靈犀不可以!&rdo;
昭懷太子一陣沉默,但最後還是沒有分辨,反而道:&ldo;那天是孤一時莽撞的錯,你別放在心上。現如今孤知道長孫女史對你的要緊,你只管放寬了心,往後孤再也不會碰她了。&rdo;
長孫曦在裡面聽得皺眉。
他根本就不是看上了自己,他在撒謊!忍不住想,那枚玉佩不是楚王留下的嗎?就算昭懷太子不知道是誰的,也能猜到是原主的相好落下的,不至於如此神神秘秘啊。
&ldo;你放心。&rdo;昭懷太子又道:&ldo;對於孤來說,一百個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加起來,也比不上……,瓊華你!&rdo;語氣帶著幾分自嘲,幾分堅定,&ldo;你只要做好太子妃,你珍愛的人,孤總會盡全力替你護得周全。&rdo;
長孫曦聽得明白,又是難受,不為自己而為太子妃難受。
太子的意思是,自己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但是跟他心中的江山大業一比,仍舊是微不足道。他更需要的人是太子妃,需要汾國長公主之女,需要輔國公府許家,----話是十足十的真,但卻帶著撕破遮掩真相的表皮,血淋淋的觸目驚心!
夫妻之間,全無半點情分可談了。
&ldo;好呀。&rdo;太子妃輕輕笑著,聲音裡閃過一抹不明顯的傷感,&ldo;有太子殿下這句話,往後妾身和靈犀都放心了。&rdo;她道:&ldo;你放心,我既然做了太子妃,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條走,自然會做好份內的事。&rdo;
昭懷太子沒有再說什麼,門響動,像是他出去了。
外廳一陣寂靜沉默。
太子妃沒有進來,也沒有說話,沒有任何動靜。
長孫曦走到珠簾跟前,看到了那抹海棠色的溫婉身影,即便看不清,也能感受她此刻的從身到心的疼痛。可是她不願意進來,顯然是不想別人摻和她的這份情緒,猶豫了下,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回去。
次日清早,昭懷太子心情欠佳的去上早朝。
好在最近朝堂沒有大事,又是閒篇,所以偶爾心神恍惚也不礙事。等到大太監周進德一聲宣唱,&ldo;退朝!&rdo;皇帝一走,眾人都神色鬆懈下來。
昭懷太子是一國儲君,散朝的時候,自然而然領頭走在最前面。緊接著,是越王和楚王兩個兄弟,至於江陵王一則年紀偏小,二則體弱,並不在早會的朝堂上。他們兄弟三人率先出了啟元殿,身後是文武百官們陸陸續續跟著出來。
&ldo;太子殿下怎麼了?心情不好?&rdo;越王問道。
昭懷太子微笑看了一眼,&ldo;沒有。&rdo;
越王穿了一襲黑色的織金四爪龍錦袍,與清雅如玉的昭懷太子不同,與俊美中帶著陰鶩的楚王也不同。他不僅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