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上)(修改版)(第1/2 頁)
拓拔銳眼見鐵衛一個個的減少,心中不免暗自著急,“如此下去本帥豈不是性命不保,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咬牙無視長刀利劍催馬向前衝去,無名長刀砍在了拓拔銳的右腰而紅玉的利劍則刺入了他的左肋,兩人還未來的及高興就覺得刀劍下軟綿綿的並不著力,一驚之下只見拓拔銳吐了一口鮮血從兩人中間闖了過去。 一旁的無極見狀連忙一拍黑電的腦門,頓時一聲龍吟響徹雲宵,剩下的五名鐵衛頓覺胯下的戰馬腿一軟紛紛癱到在地,就連侯龍的那匹白馬也腿似篩糠有些站立不穩了,侯龍嚇了一跳連忙從馬上躍下。出乎無極意料之外的是拓拔銳所騎居然也是一匹神駒,並沒有受太大的影響只是略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飛速朝京城的方向跑去。 無極喊了一聲:“這兒交給你們了,我去追他。”然後策馬向拓拔銳逃去的方向追了下去,片刻之後無名等人已經把剩下的鐵衛全部結果了,商量著是否追去幫無極的時候,突然見無極已經返轉了回來,他大聲叫道:“快走,有大隊人馬追上來了,其中還有高手。”三人聞聽此言顧不得細問,侯龍與紅玉連忙跨上白馬,無名則躍上了黑電,四人雙駒沿著一條小路匆忙遁了下去。 過不多時一大隊人馬來到了十里亭,為首的一人正是‘金鼎霸王’拓拔無懼,他臉上掛了一層寒霜,沉聲吩咐道:“看看還有沒有活口。”雖然語氣聽上去十分沉穩但從他捏的骨節發白的拳頭來看,顯然內心激動非常。 隨從之人紛紛下馬跑向十里亭遍地的屍體檢視起來,過了一會兒一個年輕人走到拓拔無懼馬前,此人長得儀表堂堂就是眼睛略顯纖細,正是李文忠的二子李柏也是拓拔無懼的關門弟子,他躬身施禮說道:“師父,現場包括十八鐵衛連同‘血屠’閻無常在內並未留下一個活口。根據閻無常和鐵衛們的致命傷判斷應該是死於刀、槍、劍、戟這四種武器之下,從最後逃離現場的蹄印看出共有兩匹馬都是萬中無一的名駒,殺手應該是四人。” 拓拔無懼點了點頭,從背後抽出了一支赤色羽箭,端詳了一會兒,一咬牙說道:“上馬,回城。” 李全忠在左相府的書房內眉頭緊鎖來回的踱著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刺殺北野兄弟的計劃雖然成功但李文豪卻也死了,白白便宜了那個柳唯,看此情景幷州的兵馬現在是指望不上了,到是柳唯此人應該好好的拉攏一下。這倒是小事,本來幷州兵馬能掌握最好,縱使失敗對整個計劃到也沒什麼影響,最可氣的就是那個笨蛋,真是豎子不足與謀,枉有我李家的血脈了。不過心是夠狠連自己的親老子都下的了手,如果真的讓他得手了,情況還真不好說。看來他的心思文景發已經有所察覺了,否則也不會把他關進太子府讓他閉門思過了,如果不是就他一個獨子,沒準兒太子之位已經被廢,恐怕還會株連到我。唉,得讓鳳兒以後好好約束於他,不能讓他輕舉妄動了。現在只等拓拔銳的訊息,如果條件成熟的話現在就可以舉事否則以後只能韜光隱晦,萬般小心,不能讓文景發抓到把柄。”正想著忽聽李貴在門外稟告,“相爺,拓拔無懼和二少爺回來了。” 李全忠馬上推門而出,讓李貴頭前帶路迎了出去,剛到府門就見拓拔無懼懷抱一人迎面走來。李全忠一愣,此時李柏快走兩步來到了他的跟前,低聲說道:“稟告父親,拓拔銳將軍在十里亭遇到了殺手,不幸遇刺身亡了。” 李全忠大吃一驚,快步走到拓拔無懼跟前,急問道:“拓拔先生,柏兒所言可是真的。” 拓拔無懼慘笑一下,說道:“不錯,銳兒已經歸天了。” 李全忠扼腕嘆息道:“天不佑我,拓拔銳將軍之逝對李某來說猶如斷了左膀右臂一般,還望老先生節哀順變,保重身體好為將軍早日報仇。” 拓拔無懼聞聽報仇二字,兩眼射出一道寒光,此時李柏上前說道:“父親、師父此處不是講話之所我們還是進去吧。師父您把師兄的遺體交給我吧,我一定妥善安置。”拓拔無懼點了點頭,把拓拔銳的屍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