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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南陵說道:“還不是你逼的嗎?你堂堂的省委領導都下來送縣委書記上任。我要不下去,別人會怎麼說我?”
褚國平微笑著搖了搖頭,問道:“你怎麼就沒想到我也是被逼的呢?”
盧南陵吃驚地瞪大眼睛,脫口說道:“難道他也要來?”說著,他的大拇指豎起指了指天花板。
褚國平沒有回答,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盧南陵感嘆不已:“沒想到啊,沒想到。”
褚國平將茶杯輕輕放下,問道:“除了沒想到,就沒有其他話可說?”
盧南陵的心絃被人狠狠地撥動了一下,整個人如遭點選,呆呆地看著褚國平,良久才問道:“你說陽銘同志是在‘放衛星’,還是在投石問路?”
褚國平收住笑容,反問道:“他在郭知言那篇文章上的批示你認真讀了?那你說他是在‘放衛星’還是在投石問路?”
盧南陵想不到他把問題又踢給自己,他沒有回答,而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風險也太大了吧?難道以前我們做的全錯了?”
褚國平說道:“你在那封舉報信上避重就輕地批示了那麼一句話,我們很多老同志很懷疑你的立場問題。”
這句話讓盧南陵豁然開朗,終於知道了褚國平的態度,也終於知道了褚國平來這裡的原因。見褚國平已經亮明瞭態度,盧南陵也硬著頭皮說道:“我認為我們之前的一些政策是有一些不足,但總體還是好的。我們不能全面地否定過去。這不符合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社會的發展是循序漸進的,全面地否定過去就意味著背叛。”
這話比褚國平的話更開宗明義。他和褚國平之前並不是一條戰線,雖然不是政敵,但雙方來往很少。對方已經明確提出建立統一戰線,他權衡之後決定參與這個聯盟。現在是非常時期,稍微失誤就可能招致滅頂之災,多一方勢力就多一分安全。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和他的同伴與省委書記的執政理念完全不合。陽銘同志到宜貢地委來考察的那天,他感到到這個省委書記的強勢,很讓他不舒服,心裡當時有點轉不過彎來。
褚國平心裡大喜,感嘆地說道:“是啊。如此淺顯的道理卻有很多同志不懂。我認為他們不是不懂,而是不想弄懂,不願意弄懂。有的乾脆是明知道是錯還要朝前走。”
盧南陵問道:“對郭知言怎麼辦?他可是那個人欽定的縣委書記。”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請你幫忙。”褚國平斷然說道,“先放任自流、後雷霆一擊!”
這十個字的含義很淺顯,前後的內容幾乎相反,但盧南陵很明白褚國平的意思:先冷眼旁觀,一旦發現問題或者上面的政策改變,立即給郭知言致命一擊。
褚國平似乎看到了盧南陵輕微顫抖了一下,說道:“對於這種路線問題,容不得你左右搖擺,容不得你兩邊取利。要不是我們這些老同志靠邊站讓他們上臺,要不就是讓那些具有狼子野心的人灰飛煙滅。”
盧南陵內心掙扎著,他作為地委書記,黨的高階幹部,自然知道褚國平嘴裡所說的所謂“我們老同志”是一些什麼貨色,他們幾乎都是靠打砸搶、靠造反上臺的人。與被打壓下去的右派是天然的敵人。他們在,右派翻身無望。右派上,他們只能棲身十八層地獄。
從良心上來講,他是同情右派的,也知道那些人有能力有本事。但現在的政治形勢還不利於他們,上層雖然不斷有人為他們鼓與呼,但基本上都是冒一個泡就消失了。
(祝願陷害我這本書的那些人永遠處男。)
第六十章新縣長政變
特別是現在的輿論宣傳還是鼓吹沿著文化大命革的方向繼續前進。中央最近還下發了召開全國農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