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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沈屹舟嚴絲合縫的貼上來,一隻腿夾在他兩腿中央,將他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給了他一個懲罰性的深吻。
陸留白肺裡的氧氣都快被他吸盡了,沈大影帝才意猶未盡的又舔了舔他的嘴唇。
片刻的意亂情迷,陸留白忘記了思考,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反應總是有些遲鈍,於是遲鈍著遲鈍著,他就被沈屹舟給扒了個乾乾淨淨。
大影帝正沉迷於面前的軀體不可自拔,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執著於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專屬印記,陸留白忽然推了推他拱在自己脖頸邊的腦袋:「我很累。」
剛準備燎原的小火苗,瞬間被一桶冰水澆熄了。
沈屹舟明知道這是個拙劣的不能再拙劣的藉口,可腦裡閃過進門前的那張睡臉,終是不太情願的從他身上翻了下來。
陸留白的呼吸還沒有平復,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沈屹舟煩躁的抹了抹臉,起身進了洗手間。
等他自己解決完了出來,陸留白已經又穿戴整齊,在他自己的行李箱裡翻找著什麼。
片刻之後他的手裡多了一瓶藥酒,走到沈屹舟身邊,努努頭示意他趴下。
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這是他早就幹慣了的,從腰椎到大腿根部再到膝蓋,揉捏拍打,穴位按壓,力度不輕不重,是沈屹舟熟悉的配方。
陸留白做事情的時候心無旁騖,總是嘴唇微抿,嚴肅認真,哪怕是生活中再小的一件事,他都能謹小慎微,讓人尋不出半點破綻來。
沈屹舟看著這張秀氣的側臉,一面享受著自己的專屬理療,一面心裡又湧起一陣委屈。養貓養狗丟了都得哭一場呢,這人被自己睡了五年,難道真能一點舊情都不念?
一個小時後,陸留白把藥酒原封不動的放回行李箱,角度分毫不差的卡在原來的位置。等洗乾淨手,又把毛巾擺放整齊,這才走到床邊對沈屹舟說:「別抽菸,理療也不能停,以後不管你在哪,陳醫生都會來報導。」
「我不,我習慣你幫我按。」提起這個沈屹舟就鬱悶,來自老婆的五星級馬殺雞服務,平白無故就被一個外人取代了,這還有天理嗎?
「我沒時間。」陸留白實事求是的說。
沈屹舟在心裡冷哼,你是真沒時間,還是有意迴避,真當我眼瞎嗎?嘴上卻佯裝無奈的樣子:「那沒辦法,我受不了別人碰我,反正也沒什麼影響,不按就不按了吧。」
「別胡鬧!」陸留白微怒道,總算有了些不一樣的表情。
「怎麼?陸總心疼了?那就親力親為唄?」沈屹舟湊近,趁他不注意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
陸留白眸色一暗,精準的在他的膝蓋骨上捏了一把。
沈屹舟「嗷」的慘叫一聲,額頭上都疼出了一層冷汗來:「我靠你謀殺親夫啊!」
陸留白滿意了,拉過被子矇住頭,留給了沈屹舟一個背影。
沈屹舟深覺無趣,起身關了燈,走到床另一邊躺下,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一手蠻橫的墊在了他的腦袋下面,另一手繞過他的腰,將他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於是陸留白整個人都被他包裹了起來。
「你去那邊睡。」陸留白後背頂了頂他:「太擠。」
「你是想暗示我幹點別的?」沈屹舟回頂了他一下,紅果果的威脅。
陸留白不動了,沈大影帝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早上醒來,像是熬了無數個通宵之後狠狠補了個夠本,兩人俱都有一種久違的滿足。
沈屹舟起的時候陸留白還沒醒,兩人已經換成了面對面的姿勢,他的頭埋在沈屹舟的肩窩裡,像尋求保護的小動物一般,乖巧的縮在他的懷中。
沈屹舟憋了三個月,立刻就有些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