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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小姐覺得有些好笑,她這都還沒有開始作他們呢,怎麼就著急著找她下警告了?
白梔被無緣無故冤枉了通,心底正不高興,忽然,目光無意看見他身後某處,她怔了下像是想到什麼,紅唇極小幅度地勾了下。
而後下一秒,在紀雋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梔纖柔的手一把握住他的領帶,將他拉近過來。
他們的距離忽然變得極近。
「我為什麼這樣,你不清楚?」她漂亮的鹿眸像是氤氳著一層薄霧,軟甜的嗓音也捎了點落寞的意味。
這話一出,原本蹙著眉頭想讓她鬆手的男人怔了下,不禁抬眸沉默注視她。
大小姐握著領帶的手卻微微使力,將領帶一圈圈繞在自己手上,無視名貴的面料上多出的幾道皺褶。
便在他靠得她越來越近,近得可以清晰看見對方的眼睫時,她輕聲道:「因為我喜歡你啊,這都不知道,笨蛋。」
一瞬間,「轟——」
紀雋生只覺得腦中白了一片。
他甚至忘了自己最初過來找她的用意,就這麼沉著目光看她,所有質問的話語都堵在他喉間。
他發現自己竟無法做出任何可能會傷害到她的事。
目光沉得厲害,平靜的心池像是一瞬間被攪渾了,他緊緊盯著她的眼,說:「你說什麼?」
此時白梔漂亮的眸子,就像是遺落在人間的珍寶,掬滿了星點月色,讓人不捨得從她的面上移開半分。
而白梔卻毫無預兆鬆開了揪著他領帶的手,小手抵在他堅毅的胸膛上,而後,一把推開。
軟甜的嗓音嗔怪道:「你走吧,你只會為了別的女人傷害我,從今往後,別再來找我。」
她的眼神失落,像是在逼著自己從對他的感情中抽離。
那一瞬間紀雋生竟會覺得心口沉悶,有些莫名的難受不痛快。
他幾乎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腕,「……把話說清楚。」
可不想,原本還對著他滿眼繾綣愛意的女人,忽然站起了身,直接要越過他離開。
見到這一幕,他忽然心一緊,轉身就想握住她手腕,「白梔,你……」
話還未出,不想她卻劇烈掙紮了起來。
一副受驚惶恐的模樣,「紀雋生,你做什麼?放開我!」
見到她變了個人一樣的態度,紀雋生怔了下,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加快走來的腳步聲。
他沒來得及回頭看,身前的大小姐就被空氣「絆」了一下,摔倒了。
紀雋生雖然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卻下意識想去扶她,不想手還沒有碰到她……
「你要對我的未婚妻做什麼?」
清冷沉著的嗓音從身後傳來,下一秒,便見跌在他身前的白梔被一道高大的身軀扶了起來。
竟是陸時硯。
看著這一幕,紀雋生只覺得像是被當頭打了一棒,幡然醒悟回神。
原來……他上了白梔的當嗎?
陸時硯將白梔護至身後,看著他,此時面色比夜幕還要深沉,「紀先生,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糾紛誤會,但是這種事,我希望沒有下一次。」
說話的嗓音裡甚至捎著幾分薄怒,熟識他的人都知道,這一次他是真動怒了。
紀雋生有些百口莫辯的感覺。
只是,看著面前面色冷峻的男人,再看著那個剛才一臉悲情說愛他,這會兒卻站在陸時硯身後嬌俏笑著、還惡意滿滿朝他做了個鬼臉的女孩,他心底就像千張網絲勾繞在一起般。
怔忡著著白梔,此時她站在另一個男人的身旁,像是撒嬌告狀般指著剛才不小心蹭破皮的膝蓋,嬌氣說:「都出血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