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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氣人的是一個姓童的臭小子,不認識俺家老大,
以為俺老大是肥羊,嘻嘻哈哈的問他從哪裡來的,算計著宰一刀狠的。
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我一個人跟團出去旅遊,在外地,人家看我就是個外地人,
佳節超市的老闆每次看見我就像是想到了他的親人一樣熱情,可是隻要買他的東西,他都把價格給我翻好幾倍上去。
同一個團裡的一些兄弟隱約知道我一個人出來不開心,就招呼一幫處男處女一起爬山玩,
山上可能在搞什麼活動,把個茱萸插得滿山遍野,擾亂視聽,下山之後清點人數,居然走丟了一個。
過零丁洋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自從拿到那本《易筋經》,我那日子過得別提多辛苦了,整天都有使戈的人找我幹仗。有個叫寥落的傢伙是個高手,每次來,身上好像都是星光閃爍的。俺家後山還有山前邊的那條河倒了血黴,讓他們那夥捯飭的破破爛爛的,至於俺家的被子啊枕頭啊,更別說了,棉絮都給挑飛了,隨著風飄啊飄的。俺不敢在家待著,隻身一人流浪江湖,想著出去闖闖這個世界,結果乘船的時候遇上下雨,雨點子把撐船的小萍萍打得可不輕。這麼惶恐的事攤頭上了,就算是不說,心裡也是惶恐,一路來到零丁洋,想想這些往事,心裡哀嘆自己命運是那麼的零丁。自古以來,從孃胎裡生出來的人沒一個不死的,您這夥要殺就殺吧,把我那顆能煉丹藥的心留下,取出來,照照我身上的汗是不是跟我的人一樣變青了。
與薛肇明弈棋賭梅花詩輸一首
華髮尋春喜見梅,一株臨路雪倍堆。
鳳城南陌他年憶,香杳難隨驛使來。
發小華子尋春喝花酒,本來十分歡喜,結果一出門就看見了小梅。
小梅像一株樹一樣站在路邊上,她臉上的雪花膏像是一層一層堆起來的,一看就是抹多了。
記得當年還在鳳城南郊的時候,他們還是陌生人。
每次看見小梅,都能聞到一種淡淡的香氣,讓人很難不跟著她走。而現在,到了酒店,給她打個電話,她就會來了……
樂府雜曲
借問江上柳,青青為誰春。空遊昨日地,不見昨日人。
繚繞萬家井,往來車馬塵。莫道無相識,要非心所親。
我借了點錢,坐船離開,看見江邊的柳樹,不由得想起了青青姑娘。青青啊,你整日價思春,思的如果不是我那又是誰呢?
昨天我又到跟青青約會的地方轉了一圈,可是一個人影也沒看到。
現在遙望江邊,一條條的霧氣在萬家莊萬財主家的井邊上竄來竄去的,再仔細看,原來不是霧氣,是來來往往的馬車激起來的灰塵。
我那心裡有點迷糊,不敢確定昨天和青青的約會是不是一場夢,要真是夢的話,為什麼我心裡那麼的懷念昨天和青青親親的感覺呢?
樂府雜曲
涼風吹遠念,使我升高臺。寧知數片雲,不是舊山來。
故人天一涯,久客殊未回。雁來不得書,空寄聲哀哀。
雷人詩詞鑑賞(2)
遠處吹來的一陣冷風,帶來了某個念頭,促使我施展輕身術,升到了高臺之上。
等到心緒寧靜下來,仔細感應了一下,我才發覺,隨風飄來的那幾片雲彩,原來不是從舊日記憶中的那個山頭上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