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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這行啊。當初他在煤礦上班,後來我都不讓他幹了,不就是因為覺得那個工作危險嗎?”
這侯佔東的話匣子一開啟就像水壩開了閘一樣,嘩嘩的就停不下來了。而二叔就坐在一旁低著頭,也不說話。
侯佔東又接著說道:“你這現在年齡也不小了,咋說也五十多歲的人了。我想著再過些年,我就給你接城裡去。雖說大斌管你叫二叔,可我知道,從這孩子一落生,你就拿他當自己兒子似的,所以他將來也必須得養著你。”
二叔聽到這兒,笑了笑說道:“大哥啊,咱爹那時候跟我說,咱們侯家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因為馬士成和這跑鬼活。所以咱爹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可不能讓這跑鬼活在咱們老侯家失傳了。”說到這兒,二叔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至於這次我帶著大斌去跑鬼活沒和你打招呼,這是我的不對。這孩子你要是想領回去,你就領回去吧。”
侯佔東一聽二叔這麼說,馬上換了個語氣說道:“哎,我並不是說來找你興師問罪來了。我剛才不說了嗎,我不是說心疼孩子,我就是覺得這行太危險了。再說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咱就別老想著以前的事兒了。”
兩個人當天聊了很多,可不管怎樣,第二天,侯斌和猴子還是讓侯佔東給領走了。
這人歲數一大啊,就想著身邊能有個人陪著說說話,聊聊天。雖說之前侯斌和猴子在這兒的時候,可能會惹點小麻煩,可這一走了,又剩下二叔一個人在家了,難免感覺這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話說過了一天,二叔找到老五,拿出四千塊錢對老五說:“老五啊,這是你的那份兒。”
老五這人雖說平日裡話比較少,但這人做什麼事兒心中有數。因為這次去鬼方谷,來喜這腿受了傷,二叔作為鬼首來說,肯定會拿出錢來給來喜看病。既然這錢是這趟活賺來的,理應從這裡面抽出錢來給來喜看病。可二叔現在卻要把他那份兒給他,明擺著,二叔是想自己掏這份兒錢。
老五見狀急忙說道:“二爺,我一個粗人,除了種地也沒啥本事了。這些年跟著您跑了兩趟鬼活,說實話,我們家的日子也改善了不少。如今來喜這腿受傷了,現在還不知道啥情況呢,我能說讓您一個人掏這份兒錢嗎?”
就這樣,兩個人推搡了半天最終老五也沒要這錢。二叔心裡也知道,老五要說不要,怎麼給也沒用。二叔最後跟老五說,“那就這麼的,先給來喜看病,剩下的錢咱們在分。”老五聽罷點了點頭。
從老五那走了以後,二叔又趕到醫院去看來喜的情況。萬幸的是,來喜的腿傷的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只不過需要時間來恢復。
知道來喜沒什麼大事兒,二叔也就放心了,又回到了北里鎮。
二叔回到北里鎮以後,整天閒著也沒什麼事,要麼在家待著看那本《冥途志》,要麼就去五金商店裡躺著去;總之這日子過得挺平淡的。
話說有一天二叔在家裡正收拾那些跑鬼活用的東西的時候,就聽院子裡進來了兩個女人在說話。不一會兒,這兩個女人就進屋了。其中一個女人看上去大約五十多歲,略有些胖。這女人和二叔一樣,都住在北里鎮。
這女人一進屋就笑著對二叔說道:“鬼侯爺在家呢啊?忙什麼呢啊?”
二叔一看連忙笑著說道:“呵呵,二嫂又說笑了。沒忙什麼,這不是沒什麼事嗎,收拾收拾東西。”
“哎媽呀,這一天還挺立正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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