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擊而去,手中不知何時多出的短劍刺向縢川。眼看要觸到他心口,卻見得他突睜雙目,滿眼血絲的赤紅。無盡的能量像是從上而下的崩塌泥流,向他碾來,老頭神色劇變,想要回退,卻已經來不及了。
老頭胸前衣帛皆盡碎裂,縢川的刀停在他的胸口,刀尖上還掛著一盒香粉。空氣中瀰漫著淡藍色的粉塵,還帶著清淡的香氣。
“前輩,你輸了。”
老頭帶著面具也難掩無奈地氣憤和痛心,指著縢川“你你你”地說不出話來。這小子真是瘋了,為了一個他拿著毫無用處的東西,連命都不要。看他臉色白的!老頭哼哼著把剩下的斗篷往身前一包,轉身離開了演武場。
螢幕上,縢川正背對著鏡頭,齊仲晚並看不見他的臉色。勝負即分,獎品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他,自有人帶著縢川下場。
直到有人帶著她去了那邊的休息室,仲晚才看到他連嘴唇都蒼白的,正在仰頭喝藥。見著她來了,指了指身邊道:“坐這兒,玉像他們一會兒就送來。”
等仲晚坐在他身邊,他才靠著她的身子低聲道:“拿到東西立刻丟進空間,他們會帶我們從別的通道離開,找車回清雅。我可能……”
仲晚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下文,偏頭看去,縢川已經倒在她肩頭失去了知覺。騙子,什麼安全的方法,明明還是受傷了。
等到演武場的墨綠斗篷把玉像拿來,仲晚看也沒看地丟進空間,扶著縢川跟著來人去往特殊通道。通道出口是個不引人注目的窄巷,把兩人的斗篷和麵具扔在巷道,找了個車往清雅小築趕去。
……
演武場的地下三層,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坐在單人沙發上,西裝筆挺板寸頭,一雙鷹眼饒有興味地盯著眼前的大螢幕。
身後傳來敲門聲,男人的手指在扶手上輕敲,大螢幕的右下角出現了門口的狀況。見是自己的親信,男人按動桌上的按鈕,開啟了身後的門。
“那三個人的身份查到了?”
“贏走玉像的那人叫縢川,他的搭檔叫齊仲晚,都是軍部的人。至於那個老頭,只知道叫興老頭,不清楚身份。”
“軍部的人?要是軍部也盯上了齊家,可真是不好辦吶。你們跟的時候小心些,別被發現了。”
“是。”
男人見他還站在身後不走,皺眉問:“怎麼?還有事?”
“老大,恕屬下無理,齊家玉像是兄弟們拿命賺回來的,您為什麼要把它當成獎品送出去?”
“嗯……獎品?”男人站起身轉到沙發背面靠著,和屬下面對面道:“應該稱之為誘餌更合適。”
“誘餌?您是說,齊家可能還有人活著?可是當年的圍剿,應該是一個不剩了。”
男人擺擺手:“凡事無絕對,作為當年最強大的刺客家族,要一夕之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可不容易。再者,這玉像在我們手中這麼久,也沒有弄清它怎麼個用法。自己不會的東西,自然要請教別人,還有誰比齊家人更適合的。我就不信,他們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祖師玉像,落到別人手中。”
另一邊。
興老頭一出演武場便很好地掩藏了行跡,以防意外又在鬧區兜了幾圈,換了幾身衣服,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一進家門,便有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撲到他跟前:“興爺爺你回來啦,我的絲藍花粉呢?”
興老頭這才想起被那個小子一刀砍壞的粉盒,鬱悶地把破了個洞的粉盒扔給她,裝作沒看見她不高興的小臉,問道:“藍丫頭,你秋奶奶在哪兒?”
藍丫頭用全身表達著自己的不痛快,也不理他,扭身就走。
“嘖,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興老頭抱怨了兩句,想著這時間小秋應該在廚房,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