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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沈葉伸出一隻手抓住了秦風的肩膀,將他往自己面前一拽,湊近他耳邊說:「兩年。」
兩年?
盯著離開辦公室的人,秦風不明白兩年什麼意思?
仔細回憶了一下兩人的所有對話,秦風猛地驚醒,他記得沈葉好像說過,提一次『離婚』二字,他和沈葉的婚姻關係就要多一年。上次他提了一次,沈葉說了兩人還要多相處一年。這次他又提了,那就是,兩年。
想到這裡,秦風心裡一咯噔。說實話,他第一次聽秦風說兩人要多處一年時,他還有點抗拒。可是,等這個兩年脫口而出時,他也沒覺得怎樣。幾天的相處,他覺得沈葉這人還不錯,哪怕做個室友也夠格。
關鍵是,爸媽希望他找個結婚物件,讓他考慮婚姻的事情。朋友也有了歸宿,也讓他考慮結婚的事情。
現在,他有了結婚物件,若是這個物件長期穩定下去,他其實也可以接受。
但是,沈葉怎麼想呢?
沈葉說過,他把自己當做『權宜之計』,說過以後會分開,所以,他並沒有將他看做長期穩定下去的發展物件吧?沈葉也說過,這句離婚必須由他提出,所以他哪天想說了,兩個人還是會分開吧。
哎!秦風靠在凳子上,他不知道這個婚結的對不對。畢竟剛開始他覺得有很多便宜可以討到,可現在,他覺得婚後有很多煩心事也在悄然滋生,尤其是他和沈葉這種,沒有感情基礎,又剛認識不久的同事。
周勤走入辦公室,他見秦風在,就對他說:「叫上徐來跟我走。」
秦風掃了剛才的情緒,給徐來打通了電話,跟著周勤離開了大隊。
三人來到一個小區,秦風問:「周隊,這是哪裡?」
周勤回:「卓航一妻子王安最後的去處。」
秦風:「您是說,她失蹤後來了這裡?」
周勤:「卓航一說這是他們準備賣掉的房子,他之前來找過,但是王安不在這兒,昨天他又過來時,在這裡發現了王安的屍體。他立刻給我們打來了電話。」
三人走進某座樓的一間房子,裡面有散落的生活痕跡,卓航一滿臉淚水地跪在地上,他面前是一具女人腐爛的屍體。
周勤問徐來,「通知法醫了嗎?」
徐來點頭,「在路上,馬上到。」
周勤吩咐秦風,「檢查一下現場。」
秦風開始在屋子裡做檢查,他看到臥室裡有一張紙,上面放著一根沒有蓋筆帽的油性筆。走去看了看紙張,秦風發現那是一封遺書。字跡娟秀,看著像是女人留下的。
信的內容大致是,她厭倦了生活,想要得到解脫。字裡行間像是一個抑鬱症患者,充滿了對生活的消極情緒。
不遠處的櫃子上放著一個行李箱,裡面有換洗的衣服和藥品,像是王安打包來的。藥品裡有抗抑鬱的藥和醫院一年前開的診斷證明。說明,王安得抑鬱症有一段時間了。
不一會兒,法醫趕到了現場,從屍體僵硬程度和腐爛程度法醫給了個大致的死亡時間,三天以上了。
卓航一聽後哭的悲痛,「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她。」
秦風他們從王安屍體旁找到了一瓶安眠藥,裡面的藥片全都進入了王安的肚子裡,這也是導致她死亡的原因。
卓航一盯著藥瓶哭訴,「這還是我給她去拿的藥,她總是整晚整晚睡不著,我聽醫生的囑咐,就給她買了安眠藥讓她能睡個踏實覺,誰知,這竟然成了殺她的東西。」
秦風碰了碰周勤的胳膊,將他帶到了臥室。他指了指寫遺書的那根筆,說:「這個案子挺簡單的。」
周勤拿起筆看了看,又在紙上畫了兩道子,他驚愕,「這是?」
秦風挑挑眉,「這是聰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