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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特意偷聽,不知薛嘉譽說了句苗安寧什麼,苗安寧居然紅了眼,朝自己看一眼後跑走了。
然後是韶文宏和薛嘉譽爭執,韶文宏去追苗安寧了。
這發展……
「凌仙君怎麼一個人在此處?」完成師尊吩咐後的司星淵經過,結果就見凌悠津津有味地看什麼。
凌悠眼睛一眨不眨:「她逃他追他冷漠,他們都插翅難飛!」
司星淵:??
凌悠又在說什麼他聽不懂的感悟?!
司星淵一臉茫然地去了涼亭。
正是這個時候,凌悠聽到一聲——
「極意宗不外傳的大陣?!」
極意宗又哪個宗門?
這一聲是因為司星淵在外求見,玄清子抬手撤掉了結界透出來的,司星淵一入內結界再次閉合,凌悠再豎著耳朵也聽不見東西了。
她忽然就後悔了,或許應該跟進去的,還能聽聽八卦。
而此時,內里正議論的是玄清子挑起的話題,亦是此次設宴的目的,讓宋衡羽交出邪修!
玄清子認為以宋衡羽傲慢的性子,絕對不會給他們交出邪修,結果宋衡羽根本沒按傲慢性格性子,不但說可以把邪修交出來,甚至透露一個令前場震驚的訊息。
「凌蘊父女以除,極意宗獨門密陣如何會再現世?!」七小門一位掌門激動得站了起來。
凌蘊獨創的陣法,連化神期的人都能困住,十分難纏,圍剿誅殺凌蘊的眾人都被困過!
此時提起,免不得都想起那次戰鬥的慘烈。特別是清羽宗和赤雲宗兩個知道凌蘊勾結邪修內情的掌門,此刻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就連玄清子都沒繃著表情,有一瞬的不自在。
宋衡羽懶懶靠在玉石短榻上,手裡慢條斯理的剝一顆紫玉似的靈果,「那邪修嘴硬,我一時半會也翹不動他的嘴,不如諸位試試?且這幾百年,我都在閉關,誰跟我詳細說說當年極意宗掌門勾結邪修,鬧得生靈塗炭的事?」
然而他話落許久,涼亭內都是寂靜一片,無人敢接話。
宋衡羽修為已經和玄清子平齊,他都問不出話來,誰敢說自己能問,讓他把邪修交出來。更重要的是,那邪修居然還凌蘊有什麼關係。
當年極意宗父女讓他們肝膽生寒,此時此刻真不願意再多沾惹。
玄清子本想引起眾人懷疑宋衡羽身邊的凌悠,畢竟和魔女同名同姓,又有邪修現世被兩人遇上。哪知宋衡羽更狡猾,一句話又讓眾人回憶起不願意麵對的事。
這話題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而且那個邪修懂得凌蘊的大陣……當年凌蘊即便是死,也沒透露一絲!
邪修當然不適合再留在宋衡羽手中,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引起宋衡羽的警惕。
玄清子微微一笑,儒雅地舉杯:「宋掌門都無法讓邪修說實話,我等恐怕更沒有這個本事了。只是在座諸位往後要多辛苦,多派弟子到凡間轉轉,可別讓邪修又捲土重來。今日難得一聚,先恭喜宋掌門又得一高徒,聽聞已經築基,前途不可限量啊。」
「確實。」宋衡羽根本不謙虛,捏著酒杯仰頭飲盡,「謝謝諸位當日拱手相讓。」
兩個字又把玄清子憋得沒話說,眾人被陰陽氣怪氣得直咬牙!
無極宗掌門的嘴真討厭!
站在一邊的司星淵忽然就覺得,凌悠的脾氣和宋衡羽挺像的。
涼亭內除了宋衡羽,其他人都強顏歡笑,勉強算得上是和諧。涼亭外卻忽然飛來一隻彩色的紙雀,咚咚的撞在結界上,玄清子看了一眼,清羽宗掌門立馬道:「是宗門來信,失禮了。」
下刻閃身出了結界,手指輕點紙雀,那紙雀就在他眼前攤開成一封信。清羽宗掌門瞬間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