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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林晚笑了笑,不作答。
他們都知道,牧林晚喜愛玩鬧,今日這是也是難得做一次正經事,在大理寺掛了個閒職也足夠讓他們驚訝了。
「聽聞大理寺月俸高,你主動接手家裡的鋪子,是在攢錢吧,到現在都還沒有打消那個念頭?」牧老看著牧林晚,一語道破他的心思。
「什麼念頭?小公子想買什麼東西嗎?需要多少?大哥給你出錢!錢不夠還有二哥,你二哥可有錢了。」
牧林晚抿唇,看著父親和兩位兄長,道:「黃金萬兩。」
牧老沉默的看著他,兩位兄長也沉下了臉色。
「不過是為一個花魁贖身罷了,與男子相戀便算了,那人竟然還是一個妓子,我牧家容不下!」牧老看著牧林晚,甩袖離開。
「這……你還是多考慮考慮吧。」牧雲霆深深看著牧林晚一眼,跟在父親身後離開了。
「我不反對你,但是也要為了父親著想。至少……有什麼事情,就大膽去做吧。」牧雲起拍了拍牧林晚的肩,也跟在他們身後離開了。
牧林晚緊抿著唇,有些不甘。
在與父親的幾場爭鬥中,他都沒有辦法說服牧老,兄長不反對,倒是讓他鬆了一口氣。
牧林晚也離開了前廳,他在門口看到了玄寶。
「你都聽到了?」牧林晚問。
這扇門的隔音效果不好,能被聽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柳妄秋也都跟我說了,小公子,你可真是……」太犟了。
後面三個字沒有說出口,但牧林晚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他深吸一口氣,重重嘆了出來:「人生苦短,難得有想要做的事情,當然得大膽一搏,你會幫我的吧。」
玄寶也笑笑:「那是當然,出去吃一頓解解氣?」
兩人又來到了醉仙樓,在包廂裡,兩人胡亂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自然也有玉韻的事情。
「這次百花會我去不成,大理寺多了很多案件,看不到玉韻的容貌,頗為可惜,下次你將玉韻帶出來,讓我們兄弟幾個好好看看能迷住我們小公子的人究竟長什麼樣。」玄寶喝多了酒,語無倫次的說。
牧林晚連忙點頭,應著:「帶!一定帶!等我把玉韻贖出來,你們可要叫他一聲嫂子!」
「那是自然!叫嫂子!都叫嫂子!」玄寶大著舌頭說。
兩人迷迷糊糊的吃完飯,又迷迷糊糊的離開醉仙樓,一人回了大理寺,一人回了牧府。
離百花會還有三天。
——
那個被大理寺帶走的小廝很快就傳來了訊息,還是玄寶透過書信的方式告訴牧林晚的。
那個小廝死不承認,非說不是自己下的毒。
大理寺在審問他,牧府的搜尋也沒落下。
他們在牧府還真的找到了一些線索,那個人處理東西的手段不高明,約莫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留下了很多線索。
在他燒毀信封的時候,由於太害怕了,沒有看著信封燒完,就匆匆離去了。
今天的風很大,而他的窗戶又沒關上,一陣風將他房內的燭火吹滅,那封燒了一半的信也被吹了出去,落在了牧府的角落裡,被大理寺的人找到了。
那個小廝看著這封信的時候,啞口無言,最後只能全部招了,但是沒有說出派他來的人是誰。
信封上是俊美的小楷,看起來賞心悅目,能看出寫信的人寫字的功底。
「在公主碗中下藥,事成有獎勵,閱完毀信。」
這是有預謀的,沒有落款,他們逼問了小廝許久他才開口。
「那人與我用飛鴿聯絡,我並不知那人是誰。我不過是一個上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