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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林晚只覺得頗為惋惜,心裡頗為不捨。
本以為能度過美好的一個晚上,自己竟然睡著了,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時辰不早了,我送小公子一程。」玉韻走到門口,將門開啟。
牧林晚心裡有再多的不捨,也知道自己該走了。
「公子這邊請」玉韻將人送到門口,老鴇正站在醉花樓的大廳,笑著招呼著牧林晚。
老鴇身上一股濃鬱的胭脂香味有些刺鼻,牧林晚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不動聲色遠離了老鴇一些,離玉韻更近了。
玉韻身上的梨花香將這股胭脂香味緩和了不少,牧林晚放鬆了一些。
玉韻依舊陪伴在他的身邊。
「玉韻,我會再來的,我……我心悅你。」牧林晚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想必玉韻不知道聽到過多少次了,作為醉花樓的花魁,有多少人都愛慕者他,「心悅」這詞玉韻怕是都聽膩了。
「那玉韻便在此等著公子,公子可莫要忘了。」玉韻輕聲說。
牧林晚依依不捨離開醉花樓。
天才亮沒多久,街道旁便有不少鋪子開了,商販的叫賣聲,還有各種食物的香味,街道熱鬧不已。
牧林晚買了兩個包子,用油皮紙包著,緩緩朝牧家走去。
清晨還帶著寒意,包子的熱量穿過油皮紙傳遞到他的掌心,讓他的身子暖和了不少。
牧林晚回到自己的房間,閉上眼時依稀能想起玉韻的音容。
他在房內整理片刻,便得知牧老下朝了。
他匆匆趕往書房,在書房等待著。
牧老是一個威嚴的中年人,常在官場摸打滾爬的他有著特殊的氣勢,只是站在那兒,眼睛一瞪,就能止小兒夜啼。
「聽說你一夜未歸?」牧老看到書房裡的牧林晚,也不驚訝,緩緩開口問。
「父親,我想要迎娶玉韻。」牧林晚道。
牧老神色微徵,很快便調整好自己的表情,臉上露出罕見的溫柔。
「玉韻這名字不錯,是哪家的姑娘?」
「是……醉花樓的。」牧林晚聲音越來越小,幾近消失。
醉花樓是什麼地方,京城內誰都知道。
「醉花樓?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堂堂牧家的人,竟說出要迎娶醉花樓的人。我不求那玉韻是富家小姐,哪怕是平民百姓,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同意婚事。但你口中的玉韻竟是醉花樓的人,若是你將那人帶回家門,我們牧家可還在京城內抬得起面子?」牧老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厲聲呵斥。
「玉韻是清倌,他……是男子。」面對著父親的憤怒,牧林晚梗著脖子說出了這句話。
他說完,便等待著自己父親的怒火。
男子相戀在這個朝代不是什麼新鮮的話題,法律條文也是允許的。
但是朝廷中,沒有人會將這樣的事情擺在明面上,更別說牧林晚提的想要將玉韻娶進門。
「你流連煙花之地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想將裡面的人娶進門?你若是將那人領回家,我便打斷你的腿!」牧老聲音提高了不少。
這件事情要是發生了,就是醜聞,他們牧家將會抬不起頭。
「我……我知道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歡玉韻,我……父親,我想要一間鋪子,學著經商。」牧林晚急忙轉移話題。
玉韻的贖身費要黃金萬兩,父親這態度,定是不會借錢給自己,要是自己經商自己賺錢的話……慢慢攢錢,總會有一天將玉韻贖出來。
牧老早就有讓牧林晚鍛鍊的想法,此時牧林晚自己一提,兩人商討一下,便將家中的玉石鋪交給了牧林晚。
牧林晚有一雙很特殊的眼睛,他的眼睛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