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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司命,到底在謀劃些什麼呢,就不能去告發他嗎?&rdo;就是司命曾經是師父的朋友,但他竟然一再暗害他們,月瀧絕不想讓他好過。
溫晗嘆了口氣:&ldo;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他們也沒有留下任何把柄。&rdo;
反而是他們有把柄留在了司命的手中,月瀧下凡的命書是否如他所說被燒毀,尚且存疑,司命隨時可以用干涉命數的罪名上報天界處罰月瀧。
第64章 仙子
但和文華仙君的交談中,他們知道,月瀧本想去尋他那日,他被雲熒天妃請去了清談會,一待就是一日。
月瀧腦海中出現了那位天妃的模樣,盡態極妍的臉,總是帶著親和的微笑。或者曾經是凡人的緣故,從不會端出高高在上的天妃架子。
她還曾關照過自己,所以她會跟司命串通了,絆住文華仙君嗎?
月瀧本想讓師父陪著,去看看停舟和綺羅香的情況,但是到了花神界,卻被告知現下不接待外客
二人又在南離過起了尋常的日子,如今的溫晗和月瀧,亦夫妻亦師徒,溫晗覺得這般甚是不好,便早早做起了一些打算。
這日,峰頂茶室之中,早已安置下了一方臥榻,此處也不再設什麼傳送陣,或是任人進出。
榻上是經久不停地晃動,女子雪白的手臂伸出榻外,又被不容質疑地拉了回來,與他十指緊扣。
月瀧被折騰得無力,說道:&ldo;師父,雖是說要生個孩子,但會不會太著急?&rdo;
平日裡看著凜人不可侵犯的仙人,此刻卻停不下來向她索求的動作,燻紅了一張欲顏說道:&ldo;不是為了孩子,只是我想……&rdo;碰你,一次又一次,確定我們真切地在一起。
事罷,月瀧已是累及,沉沉地睡了過去,溫晗將她的被角掩好,出了門去辦一些事情,平日裡稱得上穩重的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良久,榻上了月瀧漸漸甦醒,摸了摸身側卻沒有人,睜開了朦朧眼看去,靜室內安安靜靜,亦空空蕩蕩。
&ldo;師父?&rdo;她喊了幾聲,無人應答,心頭突然沒來由地升起了恐慌。
她掀開了被子,光著腳起身向外頭尋去,將平日裡待過的地方一一尋遍,連秘境中也沒放過,
哪裡都沒有。
月瀧急壞了,也完全忘了自己可以聯絡溫晗之事,只覺得師父是還在生她的氣,終是把她棄了。
南離山的風將她單薄的衣衫吹得獵獵,入目皆是雪白,卻找不見那白衣仙人的蹤跡……
溫晗回來時,就看見在榻下抱腿坐著的月瀧,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倏忽抬起頭,一雙眸子不知何時竟然變得通紅。
她衝撞了上來,用力抱住溫晗的腰,不甚清晰的聲音從他懷中傳出來:&ldo;師父!你去哪了?!&rdo;聲聲泣血,似要把心揉爛。
溫晗竟不知她的反應這麼大,攬住她的肩頭說道:&ldo;去辦了一些事情。&rdo;
察覺到手掌下的身軀微微顫抖,再低頭竟看到了她凍得通紅的雙腳,她,莫不是著急地跑出去尋他了?
月瀧現在的情緒不對,很不對。
他突然意識到,或許,石中花的枯萎,帶來了不只是她能瞭解七情六慾,而是讓她變得更加容易不安,對他的依賴已經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
只怕這石中花從前靠吸食她的感情為生,如今枯死了,經年累月的情感又倒流回了她的心中,無處紓解,才變得這般……
溫晗暗恨自己竟然這般遲鈍,現在才發現不對。之前還只當是女子情起時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