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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回大人，貧尼確實也不曾見過這位姑娘和這位守城大哥。&rdo;她一再堅定自己的說辭。

&ldo;哦?我說今天是他守城了嗎?&rdo;停舟玩味地笑。

&ldo;這……往日貧尼也是出過城的，自然認得守城大哥。&rdo;

&ldo;哎呀!你們沒當過官，不知道當官難啊，&rdo;停舟話鋒一轉，說起了當官的難處來，月瀧斜著睨了他一眼，想作什麼妖?

&ldo;朝廷的銀子一層層撥下來，發的少花得多，帳推不平，守城兵僱用不起，大人我啊，就想了一個省錢的法子，左右城中太平，就讓衙役輪流當值守城，&rdo;停舟停了下來，問那尼姑：&ldo;你如何知道今日守城的是誰?&rdo;

那尼姑臉色慘白，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ldo;這……&rdo;

&ldo;而且，&rdo;月瀧出聲，輕輕抽出那方素帕，放到挺翹的鼻尖下嗅了嗅，&ldo;這帕子還有一股子香味呢。&rdo;

停舟湊近在絲帕垂落的末端嗅了嗅：&ldo;是一股子檀香味。&rdo;

月瀧跳到堂下，嗅了嗅那女尼姑，說道：&ldo;就是她身上這股味道。&rdo;

&ldo;人證物證確鑿，你還有和要申辯?&rdo;停舟驚堂木一拍，將尼姑嚇得癱軟在地。

&ldo;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是他，他讓我把私鹽放進過路人的行李裡，然後他負責舉證，拿到的獎賞兩個人分的，大人!我只是個從犯啊，求大人從輕發落。&rdo;大難臨頭，尼姑毫不客氣地把守城兵給出賣了。

那守城兵立時就被身旁的衙役擒住了。二人雙雙被脫了下去。

賣菜的少女千恩萬謝&ldo;青天大老爺&rdo;後，背起早不新鮮的菜就要離去。

&ldo;誒，等等。&rdo;

賣菜少女停步：&ldo;老爺還有何吩咐?&rdo;

停舟又用素帕包好那堆雪白的鹽，放進了她的菜筐了，說到：&ldo;走吧走吧。&rdo;

&ldo;這就是傳說中的憐香惜玉吧?&rdo;月瀧恍然大悟。

&ldo;月瀧仙子現在才知道我是個憐香惜玉之人?&rdo;他風騷的玉扇又搖了起來。

第10章 僂胡

月瀧問他：&ldo;守城輪換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吧?&rdo;

&ldo;假的，詐他們而已。讓我真正知道他們認識是因為他們的口音，雖然不明顯，但確實都帶著黔南口音，確定了這一點就可以隨便詐了。&rdo;停舟無所謂地說道。

&ldo;你真的去過很多地方啊。&rdo;月瀧驚嘆，她能發覺管家藥單有問題是因為看過書，口音這種事真的要行萬里路的經驗才行呢。

&ldo;遊歷人間，小小樂趣罷了……嗯?這是什麼?&rdo;停舟這才發覺腰間多掛了一個香囊，月瀧發現自己腰間也掛了一個。

&ldo;是下一關的鑰匙吧。&rdo;月瀧拆開看果然看見一把亮晶晶的鑰匙。

她嘟囔到：&ldo;插哪裡去呢?&rdo;

二人思索片刻，爾後異口同聲：&ldo;那裡!&rdo;

喊完歡快地相攜跑回來那個後院廚房門口，兩把鎖果然靜靜地掛在門上，裡面的人也不見了。

&ldo;聽我說到三，我們一起插。&rdo;停舟挑眉，月瀧點頭。

&ldo;一……三!&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