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張撲克牌(第1/4 頁)
諸伏景光:“嗯,是陣平。”
兩個人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安室透:“所以,你和松田見面了?”
諸伏景光把在銀行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安室透聽了之後低笑出聲:“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年紀不大,本事倒是不小。”
諸伏景光無奈的攤開雙手:“她當時拿槍指著搶匪的時候有一瞬間我還以為看到了你。”
安室透抬起手指著自己“我?”
諸伏景光輕笑:“是啊,那種肆意又透露著一點邪惡的樣子很像波本呢。”
安室透聽明白了諸伏景光的意思也低笑了一聲:“好像是有點像。”
hiro的意思是說像他偽裝成波本的樣子而不是像他本人。
安室透安心了許多:“如果她的身份真的有問題以陣平的洞察和推理能力也一定會有所發現。”
諸伏景光想到松田陣平為了若月千雪對自己警惕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哈哈,如果松田不感情用事的話確實不用擔心。”
安室透捕捉到了關鍵詞,他抬起手搭在諸伏景光的肩膀上:“你的意思是松田喜歡她?”
安室透回憶了一下若月千雪的長相,看起來就很稚嫩怎麼看都只是個高中生般的年紀,但也確實長相很出眾。
諸伏景光回想起昨天的事情還有些苦惱:“嗯,因為松田對我很有敵意的樣子。”
安室透驚訝,和松田很久沒見,那小子就突然鐵樹開花了?所以他其實喜歡的是這種武力值高的女高中生?
安室透皺眉:“若月千雪怎麼看都只是高中生吧?搞不好都還沒有成年,松田這是在犯罪的邊緣徘徊。”
諸伏景光表情苦澀:“那我們剛剛也是犯罪咯,一起欺負小姑娘。”
安室透頓時語塞,抬起手摸著自己的脖頸:“我本意只是想試探一下她的實力從而辨別她的身份,後來的事情絕對在意料之外。”
安室透也覺得很抱歉,但是他必須這麼做,如果有一個不亮明身份的組織成員潛伏在他們身邊,也就意味著他們的行動要更加的小心。
諸伏景光蔚藍色的貓眼在月夜下散發著冷冽的光芒:“不用太擔心,我認為松田是有分寸的人,最起碼他現在比我們有分寸。”
自從執行臥底任務之後,他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的伸張正義又要經常扮演壞人,他和zero做事的風格也比從前更加的不擇手段。
要放在以前,他和zero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一名女高中生做出這麼沒有禮貌的事情。
安室透:“抱歉,今晚的事情都是我的想法,hiro你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
諸伏景光:“zero,不要小看我的覺悟啊,我早就沒有心理壓力了。”
他只是偶爾會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段在黑暗裡蟄伏的日子。
到了停車的地方。
兩個人上了車,安室透駕駛著車子消失在了黑夜裡。
不遠處的天台。
萊伊站起身子,夜風吹起被他綁起的長髮,他將狙擊槍收回放進了高爾夫球杆包裡。
波本和蘇格蘭欺負若月千雪的畫面被他完完整整的看到。
他知道這個組織裡都是犯罪分子,但是沒想到波本和蘇格蘭這麼禽獸,連小姑娘都要欺負。
不過還好,這兩個人還有那麼一丁點僅存的良知,沒有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不然他可能真的會開槍提醒他們兩位。
回到酒吧,若月千雪站在吧檯前揉著痠痛的手腕。
她有些後悔,最後用細線攻擊安室透的那一下應該更用力一些,她根本就不應該心軟。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吧內的人越來越少,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