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講武德(第1/2 頁)
密令一番後,眾金錢鼠尾分散離去。 沒多久京城各個方向便傳來慘叫聲,此起彼伏,還燃起熊熊大火。 飛魚衛和東城兵馬司聞警出動,撲向各個地方。 安巴谷立於房頂之上,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 他不會文韜武略,卻天生就會打仗,因為打仗和打獵是一個道理。 當你要掏熊崽子的時候,就要想辦法將熊調開。 見火候差不多,安巴谷扛起重刀,朝飛魚衛北鎮撫司詔獄走去。 刑奴失蹤,最有可能便是在飛魚衛的詔獄。 調虎離山,快進快出,再奇襲奪人。 “誰?” 拐出巷道,一隊兵丁正好撞上。 為首一人身穿鐵甲,外罩飛魚綠袍,臉上一道疤,赫然是之前那疤臉總旗官。 “就憑你們,還沒資格我是誰。” 安巴谷臉上露出殘忍的笑,眼中嗜血的光芒猛的大盛。 “是狄虜細作!” 疤臉總旗官一看,連忙拔刀。 然而還不等他將繡春刀完全拔出,一把黑色的重刀便猛的在他眼瞳中急速放大。 “噗!” “嘭!” 重刀瞬間闖過眾人狠狠的嵌入青石地面。 鮮血、內臟零碎頓時噴了一牆一地,刷刷刷十幾具死屍倒地,全部斷成兩截。 疤臉總旗官倒在地上,他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的腳底板,還有那切口平整的繡春刀和鐵甲鎧衣。 彌留的最後幾秒,他忽然想起了那隻黑貓。 …… 安巴谷拔出重刀,舔了舔刀口的血,目中的殘忍越加瘮人。 這一刻,京城徹底陷入恐慌中。 混亂的局勢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賊人在作亂。 很快,一隊救火的兵丁提著水桶出又現在安巴谷面前。 血雨腥風過後,滿地死屍。 只剩最後一名兵丁哀嚎著爬行逃命,地獄般的慘景領他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安巴谷並不著急,扛著血淋淋的重刀獰笑著一步步靠近。 “獵物,滿城都是獵物。” 安巴谷十分享受獵物的恐懼,許多年前在遼地,他曾一人將滿城百姓三千餘口一夜殺絕。 獵物臨死前的絕望、哀嚎,至今令他回味。 而今夜的京城,讓他再次找到了那種感覺。 旁邊一處宅院,窗戶後面,一雙驚恐的眼睛縮了回去。 安巴谷定住身,轉身一腳將宅院大門踹開。 緊接著裡面便傳來求饒和慘叫。 滿屋老少十三口盡數殺絕,連狗都沒放過。 爬行的兵丁見狀,踉踉蹌蹌的起身扶牆逃走,然後還不等他逃多遠。 一頂飛帽忽然從天而降罩在他頭上,“咔嚓”一聲又再次飛走。 兵丁頭顱不見,死屍“撲通”一聲倒地。 摘顱飛帽,又稱血滴子。 是狄虜細作獨有的暗器,百步之內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 它以革為囊,內藏快刀,控以機關,用時趁人不備,囊罩其頭,機關激發,首級立取,恐怖歹毒。 “啊啊啊……” 偌大的京城慘叫聲此起彼伏,火越燒越旺,整座京城都在懾懾發抖。 兵丁不堪一用,飛魚衛也陷入混亂。 王朝的虛弱暴露無遺。 安巴谷越殺越興奮,滿臉都是扭曲和瘋狂。 所過之處,絕無活口,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即使是飛魚精銳。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北鎮撫司詔獄門口。 舔了舔舌頭,揮舞著重刀旋風一般衝了進去。 “誰?!” “是狄虜!” “防禦、防禦!” “啊!!” 驚叫,慘叫聲再次響成一片。 大約小半柱香的功夫,安巴谷又旋風一般衝了出來,幾個縱身起落,消失在夜幕中,狂笑聲傳來: “哈哈哈,飛魚衛,一群酒囊飯袋!” 三名紅袍飛魚千戶渾身染血的追出大門,臉像是吃了屎一般難看。 堂堂飛魚衛北鎮撫司詔獄,竟被狄虜細作孤身殺個進出。 奇恥大辱! 然而隻身出來的安巴谷在脫離追擊後,臉色卻不由凝重了幾分。 刑奴不在詔獄。 越過高高的城牆,安巴谷向東而去。 詔獄沒有,城東焚屍所便是最後的線索。 飛簷走壁,踏柳行風,別看安巴穀人魁梧的跟個鐵塔似的,一身輕功絲毫不差,那是狄虜數得著的巴圖魯。 啥叫巴圖魯,就是勇士的意思。 狄虜出身莽莽山林,以漁獵為生,好狠鬥勇成性,能被公推為巴圖魯的勇士,武力值絕對是爆棚的。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