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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懷中的人是脆弱的瓷器,一碰就會碎掉似的。
冷不防的被吻住,白溯只覺得一股酥麻強勢的貫穿了全身,混亂了他的心神。
好在初次的親吻,辰天顧念著不能太心急,還是很快就放開了他。沉重的喘息了幾次,辰天又輕吻了一下心上人的嘴角,才同他額頭相抵,笑著說道:&ldo;子溯,我心悅你,你呢?&rdo;
聽到男人的話,白溯心頭一顫。過了許久才鎮定下來,偷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
不是不懷疑對方的目的,猜測他的接近或許只是虛偽的做戲。尤其是皇家人向來薄涼,又能有幾分真情。
可當他緊緊的抱著自己,被他用專注的目光看著,聽到他滿含愛意的叫自己的名字,白溯又忍不住在心中生出希冀。
他這一生,從出生開始,就是遭人厭棄的。
他有記憶的時候,生母便已不在。父親的冷漠無視,僕從的欺壓冷待。還是祖父從戰場歸來後,才成了他的依靠,為他撐起一片天。後來,更是帶著他投身軍中,讓他找到了人生目標。
在軍營裡,在祖父的身邊,他才明白什麼是親情,是友情。
祖父去世後,他失去了他心中唯一的親人。後來遭人陷害,落下殘疾,受盡冷眼,又被留在都城,無法回到軍隊,這些都讓他的一顆心慢慢變冷。
他從未想過,會有一個人,能在他如此落魄的時候真心愛他,願意和他共度一生。
直到寧王出現,他才漸漸淪陷,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
可人總是貪心的,縱使有成千上萬個不可能,他還是存著那一分僥倖,或許這個人真的會愛自己!
哪怕是假的,是欺騙,他也想要牢牢的抓住。
心早已淪陷,他真的,無法放走這個人!只能任人擺布,只求將他留在身邊……
念頭裡叫囂著放縱,人生不過短短几十載,就是信他一回又如何。
哪怕將來跌落萬丈深淵,他也能品著當初的這點甜頭覺得自己沒白來這人世走一遭。
想到這裡,白溯突然回抱住了男人,湊過去吻住了對麵人的嘴唇。
被愛人突然的主動弄的一愣,看到心上人纖長的蝶翼微微顫抖,很明顯帶著忐忑的模樣,辰天只覺得一顆心軟成了一團。
他的小白,怎麼就這麼軟甜可愛!
可是,這確實就是他的小白啊!
無論心上人的外表如何,哪怕這輩子看起來好似頑石,但他知道,只要足夠耐心,撥開他堅硬的外殼,就會發現內力柔軟的如同雲彩,輕輕一戳就能流出蜜來!
而他現在,終於嘗到了這蜜糖,甜化在了這份柔情裡……
大掌扣住了白溯的後腦,男人終於不再忍耐,放肆的吮吻著愛人誘人的唇瓣,狠狠的品嘗著心上人的滋味。
直到對方因為呼吸不暢,忍不住輕輕的想要推開他,辰天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
看到愛人的嘴唇早已紅腫的不成樣子,辰天摸了摸鼻子,臉上帶著些許歉意,心裡卻分外爽快。
剛剛的吻已經代表了白溯的答案,愛人眼角的緋紅帶著別樣的艷麗。辰天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傻笑,將人攬在懷裡,再不肯鬆開。
時不時的啄吻一下懷裡人的臉頰和耳垂,好似得了寶貝玩具的孩子,愛不釋手,怎麼都不肯將人鬆開。
看白溯被自己逗的面紅耳赤,卻還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辰天心頭的火燒的更旺。
但是他知道,還不是時候,他們才剛剛互通心意,不能讓心上人覺得自己太過急切,只是覬覦他的美色。
於是最後辰天也只能心裡憋屈的狠狠的在白溯的嘴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