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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傑答道:「這裡當沒有那老頭拉著二胡唱淫詞艷曲,也就不必尋那樂趣趕人走了。」
待得徐傑話語說完再回頭,只見眼前已然有個少年走到了頭前,拱手一禮,開口說道:「誒,果真是徐兄,剛才還以為認錯了,能在此地再見徐兄,幸會幸會!上一次多有唐突,還望恕罪勿怪。」
徐傑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歐文峰會主動上前來打招呼,也是起身回了一禮,笑道:「歐兄見外了,上次在青山,也是在下託大了一番。你家哥哥見了熟人也不上前來,可還在生那天的氣?」
歐文峰聞言,面色一窘,隨即又一個笑臉,往前湊了湊,連連擺手低聲說道:「徐兄見諒,容家姐今日見見世面,切勿再拆穿了。」
徐傑聞言點了點頭,往對面第三桌看了看,便是這一看,就讓那女扮男裝的歐青把臉埋了下去。
徐傑連忙收回眼神,只道:「上次唐突,還請歐兄替我給你家哥哥賠個不是。」
歐文峰聞言,輕鬆不少,便更顯幾分熱絡,開口說道:「徐兄見外,我先去陪家兄安坐片刻,也把徐兄言語帶到。待得酒上來了,再來與徐兄痛飲。」
歐文峰說完拱手一禮,徐傑便也回禮。
待得歐文峰迴去落座之後,徐傑倒是也看出了歐文峰與這在場眾人其實也不熟,也無人上前與他招呼寒暄。這一點,有些出乎意料。按理說歐文峰應該是這大江城的裡大戶人家子弟,又能習文作詩詞,應該是與在場眾人有交集的。
不得片刻,歐文峰拿著酒杯又過來了,開口笑道:「家兄託我敬徐兄一杯,說那日徐兄所言,家兄回來思前想後許久,覺得極為有理。為賦新詞強說愁,著實不可取。江南楊立新,落了下乘。」
徐傑倒是沒有想到那歐青會說這麼一番話,也端起酒杯,見對面歐青正在看自己,便拿酒杯與之示意了一下,方才與歐文峰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再開口:「你家哥哥著實不凡,能拋開辭藻華麗,看詩詞之本質,想來詩詞水平也是極佳。來日若是有幸,當切磋一二。」
歐文峰聽得徐傑誇自己姐姐,便如誇自己一般,滿臉是笑,只道:「徐兄,我這便把你的話帶過去。」
說完歐文峰一人又轉頭而回。
待得歐文峰落座與歐青耳語幾句之後,便聽歐文峰忽然大聲說了一句:「徐兄,家兄說今日機會正好。」
徐傑聞言與之點頭笑了笑,透著船艙之外最後一點夕陽餘暉,打量著那叫歐青的女子,唇紅齒白,鼻樑小巧挺翹,雙目水靈有神。當真長得極美。
只是那故意塗黑了一點的面色,有些煞風景,上次遇見,便是白皙得緊。這一次故意塗黑了一些,顯然是汲取了上次被徐傑一眼看出來了的經驗。若是徐傑靠近,更會發現歐青身上,脂粉氣味一點都不剩了。當真是吃一塹長一智。
忽然徐傑目光被對面第一桌吸引了過去,只見一人從懷中拿出一個紙包,開啟之後,便是那黃白粉末之物,正是徐傑上船之前看過的五石散。
這一幕,看得徐傑眉頭大皺。那人還起了幾番豪爽的動作,起身與幾個熟人一人分了一點。
甚至也走到徐傑面前,開口說道:「這位兄臺,在下馬子良,幸會。」
文人這般打招呼,本也正常,皆是朋友,也就是這般的程式,只是徐傑看著這個吳子良手中的五石散,便是失了那份結交之心。只是冷冷說道:「青山徐傑!」
馬子良本是想上前來結交一下這個還帶著兩名佩刀隨從之人,見得這人冷言冷語的,露出一個不爽的表情之後,大袖一拂,便也不再多說,轉頭又往歐文峰那邊而去。
歐文峰自然是極為有禮有節與之回禮。
便聽馬子良說道:「歐賢弟,聽你口音,便是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