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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可惜那不是我的拳頭打的。我知道他折磨了我一夜,他看上去也累了。他說,他再射一炮,就放我回去。
我胸中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起碼,我知道我不會死在這兒。我告訴自己,再忍一會,就過去了,雖然這一會兒不會很容易過,我知道。
劉韓解下我鼻孔上的鐵鉤,然後把他那根當時已經半硬的傢伙塞進我嘴裡。忍到這個時候了,我不敢再得罪他,即使那時我已經虛脫了,但還是勉強打起精神,抑制著一口咬下的衝動,吸吮著他那根奇醜無比的臭東西。
他口中很享受般地“呵呵”叫著,撥弄著我的頭髮,又伸到我胸前,握著我的Ru房。
也許是這晚他較少碰我的Ru房吧,這個時候他抓得特別用力。他好象要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揉搓我的Ru房上一樣,那麼粗暴地揉著、捏著。可憐我那柔軟的|乳肉,就這樣被他掐得紅腫。
但我還是隻有忍。劉韓那硬起來的棒棒在我的嘴裡一跳一跳的,他的屁股還向前一挺一挺的,直戳到我的喉嚨裡,十分難受。佈滿我臉上的淚水、鼻涕、唾液,都沾到他鼓起卻鬆脫的肚皮上,我儘量放鬆著喉嚨,盡力拿出我Kou交的所有技巧,舔弄著那根東西。
我希望他一會兒能儘快射出來。
可是他顯然知道我的想法。在雙手還緊捏著我|乳肉的情況下,他喝叫我停止吸吮他的Rou棒。
我知道最後的一刻就要到了,在我腦袋沉重欲裂的時候、在我心臟就要衰竭的時候、在我最後一分力氣就要失去的時候。
他的Rou棒,仍然對準著我的肛門。在插入的一刻,我再一次痛得尖聲大叫。
在那個小小的屁眼裡,現在任何一點接觸,都會帶來揪心的扯疼。我清楚,那個小肉洞裡,早已經傷痕遍處了。
他的Rou棒繼續深入,扯動著所有的傷口。他開始了兇猛的抽插,讓我再一次在鋪天蓋地而來的劇痛中尖叫。
我的眼淚已經流光了,我的鼻涕混在滿臉的汗水中,我的腳掌已經抽筋了,我再一次昏死過去。
今天說著這段經歷,我一邊說一邊抹汗,雖然現在是冬季。
總之,最後那一次昏死,是這段噩夢的結尾,我很高興提到那是結尾,我那時真害怕它還會繼續下去。
在我離開的時候,劉韓摸著我的臉蛋說,很感謝我給了他快樂的一個夜晚,他從見到我的第一眼,就開始憧憬著將我捆起來的模樣、想象著我屁眼的形狀。他說當他想到我的屁眼中插著一條木棍的樣子時,他的Rou棒當場就高高揚起了。而我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發誓要讓我在他的Rou棒下號叫!
我無話可說。遇到這麼一個雜種,我真的無話可說。他說他整晚都處於性興奮的狀態下,可我卻整晚生活在地獄中!
我沒有跟他多說一句話,哪怕一句。因為,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連那一身衣服,也費了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穿上的。而那個傢伙,看著我費勁地套著胸罩拉著底褲,卻只是躺在床上笑咪咪的一直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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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總算結束了。
我為自己傷心。因為這個夜晚,我的屁眼也許永遠無法復原,醫生說肛門裡的肌肉一半已經壞死了,到現在,那兒還是時不時地隱隱發疼。
可我更傷心的是,我傷了雄哥的心。雖然他願意娶我讓我萬分興奮和欣慰,但我知道他永遠不會忘記這個汙點。象他這樣偉大的一個人,不應該有一個被人搞壞屁眼的妻子,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他。
我真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雄哥也經常搞得我很厲害,但我一直很享受。我從沒想到會遇上這樣一個變態,我從沒想到會付出這麼沉重的代價。而那個雜種,竟然真的就為了他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