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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白痴一樣。”白潯月看著抱在一起表情奇怪的兩人說道。
這句話如同一桶冷水倒在了諾思頓與雅各的頭上,兩人僵著身子抬頭看著白潯月,一臉不解,他們被罵了?為什麼?
“要一直待在這裡嗎?”白潯月問道,她剛才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是嗎?
“哦!抱歉!只是月確定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了嗎?”諾思頓問道,只是一日,月就有了控制的能力,是確實還是一時……
“不再排斥它,用點力似乎就能讓它聽話。”白潯月伸出手,掌心向上,一道細風開始在她手心重聚,然後慢慢的四面的風同時聚集形成了一個風洞,四周重量輕的物體全部在房間周圍往同一方向旋轉,而重量較重的物體也開始移動發出咯咯的響聲……白潯月突然收攏五指,周圍立刻恢復平靜。
諾思頓由最先的驚訝變得一臉深沉,而雅各則是帶著滿臉質疑的看著父親,諾思頓似乎欠他一個解釋……
出堡之(上)
清晨,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照耀著大地,坐落於羅藍帝國首都斯特拉市西側的麥爾山頂峰上,一座常年寂靜的古堡中傳來了少有的人聲:“月,現在是我們睡覺的時間,你不困嗎?”雅各問道。
站在古堡前院中的白潯月轉頭朝他丟來一個淡淡的眼神道:“你可以去睡覺。”
“那可不行,這裡雖然是伊蘭貝特家的地盤,但也是山上,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待著。”雅各打著呵欠眯著眼睛說道,順便將身子再次往牆影內縮了縮,他雖然能見陽光,但卻並不喜歡被陽光照射到,這是先天反應。
“我不會亂走。”白潯月聽出雅各的關心回答道。
“還是不行。”雅各堅持,收了收被陽光照射到的腳尖,身子再次往影子裡縮,然後不斷在心中咒罵著太陽的移動為什麼那麼快。
白潯月不再說什麼,突然一道細微的聲響傳來,白潯月紫眸一眯,一道強烈的風刃劈開一處的茂盛的樹枝,而從樹枝後走出來的人卻是一臉乾笑的諾思頓。
“諾思頓,你改做小偷了嗎?”雅各戲謔的笑說道。
“只是覺得那裡方位較好而且比較陰涼。”即可以看著寶貝女兒又不用被太陽虐待,說完,他笑著對白潯月道:“月,叫爸爸!”
白潯月淡淡的瞄了諾思頓一眼沒有開口,她有些懷疑這個男人父愛太過氾濫,見到他三句話中總有一句是要她叫爸爸,雖然情感上已經接受這家人,但理智上卻仍存在一些阻礙,所以那聲爸爸總是不容易出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叫的不容易,自那天后諾思頓似乎纏她纏得更緊了,雅各也是,不管何時,她的身邊總是有他們的其中一個。
見月沉默,諾思頓突然收起笑臉,表情嚴肅的看著白潯月說道:“月,答應爸爸一件事好嗎?”
“什麼事?”白潯月問著。
“不要輕易的使用風,特別是在其他人面前除非是自保,否則絕對不要用好嗎?”諾思頓說著。
“為什麼?”她並不喜歡使用,但因為使用像是本能,而控制則需要費力,所以她的能力都是無意中發出的,而她剛好不太想費力控制。
“如果爸爸告訴你,只要你願意答應這件事,就可以‘單獨’走出這裡呢?”諾思頓誘惑道,幾天來的觀察,他發現月並不喜歡他們跟著,而且她總是望著山下,似乎很想下山,但是受血族戒條中‘避世’戒條的影響,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血族一般不會主動接近人群,‘避世’戒條並不限制血族在人類中出現,只是必須隱匿其中而且絕對不能暴露身份,隨著有些人類對血族越來越痛恨,為了不給血族帶來任何一絲危機,戒條就慢慢演變成沒有一定能力的血族不能出現在人類中。
“好,但有一點需要宣告,我只能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