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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曾說過,用人不疑,但也要看你任何用,用人者自己在下屬面前必須有威信,才能讓人為己所用,如今自己算受教了。
王洛看明白了,荀羨和平規忠心耿耿,慕容恪想要把他們收為自己人,必要先抑後揚方好。
荀羨也明白慕容恪這是在立威,世子長大了,開始有了帝王心術,荀羨心裡很是欣喜。不過有些事情卻不得不提,就以眼神暗示平規。平規見了,心裡神會,說道:“請世子屏退左右,有要事商談。”
王洛聽了,心想這是說自己呀,此時堂中閒雜人等早退了,除了他們三人,只有自己。王洛待要起身,慕容恪卻說話了:“不用,洛不是外人,但說無妨。”
接著慕容恪就說:“匆忙之間,還未來得及引見,這是和我同來的王洛。”
平規問:“洛女郎不知是何來歷?”
慕容恪說:“她是建康人,我路上所救,一路同行,患難與共。”
平規又問:“洛女郎家族哪裡?現居何處?”
王洛淡笑不語,待到荀羨探尋的看向她,王洛說:“都尉不用問我,我路上與家人離散,又受了驚,昏睡過後記憶全失,都忘了。”
平規說:“世子,屬下直言,此女來歷不明,不宜留在世子身邊,不如屬下找一安定之所,將她安置了。”
慕容恪面上不悅,沉聲說:“洛,是我的人,兩位安敢一再置喙,外臣要管內宮之事嗎。以後待她如同待我,敬她如同敬我,無須多言,兩位謹記!”
荀羨和平規見慕容恪真的怒了,便不再爭辯,但實是心有不甘。兩人暗想,此女之事,只有徐圖之了。
慕容恪說王洛是他的人,王洛沒有絲毫的反駁,因為她知道,但凡自己說一個不是,荀羨和平規就會找個由頭,把她帶走。平規所謂的安置,恐怕連幽禁都談不上,直接殺了她,毀屍滅跡,以免她洩露世子的行蹤。
這時候,王洛是不會反駁慕容恪任何一句話的,她可不想沒來由的丟了性命。不過,王洛想,好在慕容恪說的是,王洛是他的人,沒說是他的女人,還算儲存了點顏面,不然自己可真是閨譽全無了。慕容恪這是想乘人之危,給兩個人的關係定名呀,現在這局勢由不得她不答應,這少年越來越懂得借勢了。
慕容恪說,王洛是他的人,的確有試探王洛的意思,看王洛沒有反駁,他不由心中歡喜,只是不能表現出來。
看荀羨和平規不再就王洛的事繼續糾纏,慕容恪說:“此次來琅琊,我意欲由此南下。”
正說著,堂外有登登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灰衣滿身是血的年輕男子闖了進來,進來後就連忙說:“急報,府中有細作。
“細作何人?”荀羨問。
“楊佛嵩。“說完那人就倒下暈死了過去。
平規望向荀羨,兩人不由面色一凝。楊佛嵩就是府裡後門那看門的老僕,剛剛迎了慕容恪和王洛進來。此人跟隨荀羨多年,不然荀羨也不會讓他看守後門接應,不想竟在這裡出了差錯。
第八章真相
細作之事,荀羨知道事不宜遲,立即吩咐道:“速將楊佛嵩綁到這裡。”
不多時,那看門的老僕已被綁到了遠香堂,一同綁來的還有和他同住的一個六歲的小兒。
綁人的侍衛回來稟報說:“都尉,此人果是奸細,進屋拿他時,他正在寫密報,密報已被我等截住。”
說著,侍衛將一個寸大的布條呈了上來。
荀羨接過來一看,布條上書四字:燕世子至。最後一個“至”字,還有一橫尚未寫就,墨跡還未乾透。
荀羨大怒,喝道:“楊佛嵩,我待你不薄,你本是待罪將殺之人,若不是我憐你冤屈,將你從死牢中救出,你今天可還有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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