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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
“又白又高又漂亮……”
謝玉珠思索片刻,似乎想起來符合要求的人,她指向窗外:“你說的難道是溫辭?”
溫辭
“溫辭?”雲川重複道。
“也不知是西域苗疆還是東洋的外族人,阜江城最有名的女伶,莊叔為了盟會重金請到摘月樓來的。聽說脾氣特別差,比我還難伺候,和我並稱為摘月樓雙煞。”
謝玉珠在床鋪上滾了一圈:“昨日一見名不虛傳,弄扇戲十二部,舞了三部就說沒心情不演了,轉身就走誰攔也不聽,莊叔氣得臉色青黑。我最近這任性跋扈正演得有點吃力,得跟她學習學習。”
“她很好看嗎?”
“好看啊。我頭一次覺得有人好看到要命,是真要命哦!感覺誰跟她在一起都會活不長,不知道被美得心跳失常而死、被氣得七竅冒煙而死,還有被想橫刀奪愛的人殺死哪個來得更快一點。反正她是樓裡的優伶,你想找她方便得很。”
謝玉珠噼裡啪啦地說完,再翻了個身,把臉埋在了床褥裡。聲音悶悶地從褥子裡傳來:“雲川姐姐,你過半個時辰再出去,就說你一直跪著的,走得慢點瘸點,裝得像那麼回事兒啊。”
當雲川按照謝玉珠的指示走出房門時,果然收到了四面八方投來的憐惜目光。不少人上來招呼她,看著她身上的血跡和淤青長吁短嘆,拿了新衣服讓她換上,囑咐她趕緊去後院洗個熱水澡暖暖身子,就連莊叔都沒再怪她什麼。
——有句話叫同欲者相憎,同憂者相親。唉,估計你也不明白,按我說的做就是了。
那時悶在床褥裡的謝玉珠如此說道。
於是雲川看著周圍突然溫情的人們,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她確實不明白。
不過她已經十分習慣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於是享受完這一番優待,雲川梳洗停當換上新衣服後披好斗篷,便準備去尋謝玉珠口中那位美人溫辭。
摘月樓夥計阿福抱著酒罈子往前廳走時,就聽跑堂的德旺說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算呆子”雲川也不知怎麼了,正到處打聽溫辭姑娘。
“你說雲川最近這麼慘真是不冤!誰讓她盡去招惹些刁鑽傢伙,剛惹完六小姐又去惹溫辭,是想把咱摘月樓雙煞得罪個遍吧!”德旺倚著欄杆直搖頭。
阿福一聽便放下酒罈子,急道:“那呆子去惹溫辭了?她還能有我慘嗎!莊叔讓我伺候溫大祖宗,她惹了溫辭還不是我去收拾爛攤子!她人在哪裡?”
阿福著急已然急晚了,此時雲川已經見到了傳說中的阜江第一美人——溫辭。
準確地說是見到溫辭的一隻手臂。
雲川正站在摘月樓四樓與五樓之間的樓梯上,抬頭看去。一隻瑩白的手臂橫穿過五樓樓梯邊欄杆的間隙,正懸在樓梯上空。
手指自然下落,瘦而修長,中指上戴有金色指環,指環與手鍊間相連的金色細鏈子垂下,彩色鈴鐺在鏈子上安然不動。
春日朝陽灑落在白皙手背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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