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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的騷貨纏上了我的丈夫,她那一點心思我還不明白?還不是盯上了我丈夫的幾個錢?臭不要臉的。說著,還撲上去撕扯了幾下。
這事過去了,何秀滿以為章大虎會回來的,可事與願為,還是沒有章大虎的影子。後來倒有了一些訊息,但不太妙,那個叫什麼紫藤的女的把喬芳告上了法庭,法院竟判紫藤勝訴,說何秀犯了人身傷害罪;章大虎也向法庭起訴了何秀,堅決離婚。這兩件事弄到了一起,把何秀整得焦頭爛額,哪還顧得上其它的?於是,這個婚就很快的離了。
婚離了好一陣子了,何秀也坐完了半年的牢房,可她還是想不通:那個女的有什麼好的,就把章大虎迷住了?況且,自己怎麼沒發現這事?章大虎怎麼變得這麼快?何秀越想頭越庝,也越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她便去問章大虎。
章大虎說:你真想弄明白?
何秀咬著嘴唇,使勁地點了點頭。
章大虎說:讓我的新娘子告訴你吧。說著,他便喊自己的妻子。
看著從屋裡走出來的女子,何秀驚訝的張大了嘴:怎麼是鳳鳳?鳳鳳可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啊。
鳳鳳看見何秀的樣子,一點也不奇怪,說:秀,你不要怪我們,那些事,我不說你也知道,為了得到他,我一手策劃了這些。
何秀說:過去是我不對,可今天,他變成了這個樣子,你還嫁給他?你以為他還愛你?
鳳鳳沒答腔,只是歪著頭問章大虎:大虎,你說呢?
章大虎說:傻瓜,不愛你,我會娶你?
何秀說:姓章的,你別狡辯了!你愛鳳鳳?你說你愛鳳鳳??那你還養小的?
養小的?我不養小的,你能離婚?章大虎邊說邊哈哈大笑,還伸出一隻手,摟著鳳鳳,轉身進屋去了。
何秀孤零零的立在門外邊,一時不知怎麼辦好了。一直到後來她對我說起這事時,還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何花與章大虎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章三毛在我的辦公室裡。
章三毛也是我們老家那兒的人。章三毛是章大虎一個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按輩分,他還是章大虎的爺呢。但章大虎從沒認過這個爺。我是透過章大虎認識章三毛的。有次,章大虎領章三毛來醫院,說是老鄉,認識認識,就認識了。那次,章大虎把章三毛丟在我的辦公室裡,他自個兒找馬胖子去了。一去就是好半天。章三毛沒多少話,我就沒話找話的閒聊。章三毛說他還有好多人在章大虎的建築隊裡幹活。章三毛說農村窮的很,稍微有一點力氣的都出來了,但外面的活也不好做。章三毛說章大虎找馬院長就是想給村裡的人找一條來錢的路子。章三毛的話不多,但應該說章三毛是一個活絡的人。他是他那個村裡的唯一上過學的人,雖說只上過小學三年級,那也是上過學的人呀。
章三毛這次沒呆多久就走了,後來我有幾次在醫院碰到他,問他幹啥,他支支吾吾的。再後來章三毛來找我,說他身體不舒服,我就領他抽血做化驗,結果出來了,竟然艾滋抗體是陽性。
我說你咋得上了這病?你賣血?
你以為我幹啥?我不賣血,我幹啥?我本來也不知道賣血能掙錢,還是章大虎給我說的。他可把我害慘了。
我說:你是艾滋病病人,你還呆在這裡?
章三毛脖子一粗說:你不相信我?我給你說,我知道艾滋病是個啥東西,人一得上它必死不可,而且一發現你是攜帶者,你就失去了自由,政府就把你管起來了。
是啊,所以你說你是艾滋病病人,可你還在這兒,我就不相信。
你還是作家呢,沒一點想象力。(嘿,章三毛還知道作家這個詞。)你知道不,我到醫院檢查時用的是假名字假地址,他們到哪裡找我去?更何況,更何況章大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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